“真是伟大的科学家。” 西罗眉了:“说起来,维克多可是正计划着要把她卖了,我们伟大的科学家要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再杀了她。”
太不正常了,所以他才如此在意。
“你打算怎么办?”
“…我会在她彻底污染前,放走她,让她了想的事情后…”
屋内的声音不知过了多久才彻底平息下来。
“闭上你的嘴。”他收回手:“而且比起我,你又能什么?”
弗里茨忍耐住去另一边床柜拿花瓶的冲动,提起这事,他面色不好:
“他暂时答应我,如果没有超出他心里预期的出价,就把她留下来。”
“与我无关?” 西罗冷笑起来:“你是打算利用完她就抛弃?还是把她的附加再回收利用?”
“我找维克多聊了。”
阿诺德最后瞥了眼那间客房,犹豫了下,也回跟了上去。
早习惯了弟弟这幅样子,没指望他回答,叹了口气便先行向电梯走去。
弗里茨又摸向床,但一个床柜只摆放了一个花瓶。
除了...接近那个女孩时,那种被迫接受的愉悦和欣喜感,像直接穿透了那层屏障,直接烙在了他上,鲜明得过分。
而那家伙,在涉及到他弟弟实验这方面,一向很大方。
“与你无关。”
可惜,她现在估计不会再轻易相信别人了。
在不暴她强大复生能力的前提下,他一时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强行留下她。
他其实在某个瞬间,有些后悔让Panboo知这些谎言。她之前纯粹信赖弗里茨的样子,说实话….让他嫉妒。
“...我会让她继续活着的。”
女孩蜷缩在床上,薄被盖住了肩膀下一片凌乱的,散乱的白色卷发拥着她满是泪痕的脸,浅色睫垂着,她呼悠长,在镇定剂的作用下睡得正香,只有尾巴尖还在时不时下意识摆动两下。
,他越发意识到自己和正常人类的区别正在逐渐变大。
弗里茨坐在床边,伸手理了理她的发丝。
“还是收收你不切实际的、愚蠢的浪漫主义幻想吧。”弗里茨将视线投回床上的女孩:
床柜上的花瓶装饰被重重丢出,碎裂在了他的脚边。
他不知弗里茨了什么,但他大概能猜到二人矛盾的大概缘由。
他必须点什么。
西罗一顿:
“我不过是出合理的推断而已。” 西罗踢了踢地上的陶瓷碎片:“..她之前可是那么信任你,但你了什么,你自己清楚。”
“.....你懂什么?”弗里茨收回手,阴冷地盯着他:“以你的智商只会说出这种不长脑子的话吗?”
从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徒手掏出那人的内脏时,边的人在呕吐,他茫然站着,握着一手腻,想的却是接下来洗干净手后,要去哪里吃晚饭。
不只恐惧,喜怒哀乐也在离他远去,大分情绪对他来讲都像隔着层纱。他朦朦胧胧地看到了,却共情不了。
“她的污染越来越严重了,”西罗看着被子下乱晃的尾巴,终于收起了语气里的不正经:
。
对他来讲,这是一个附加者最好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