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曼抖抖索索地伸出手。她刚把手指伸到许卓鼻子下面,许卓就唰地睁开眼,吓了梁曼一个激灵。
梁曼咬牙切齿地隔着门和他对骂了许久,一回却发现许卓还敞着怀衣衫不整地坐在那里。
梁曼暴如雷地大骂了单湛许久,但是后人的存在
在她后,一个男人笔直地坐在椅子上。
单湛桀桀狞笑:“提醒你一下,现在是冬天,他已经这样坐着挨了很久冻了。如果你觉得他这样非常伤风败俗不堪入目,不妨给他把衣服穿好,也省的把他冻感冒了。”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没关系,他穿着子呢。小姑娘不能看的东西不会让你看的。”
梁曼摸着黑找了个地方坐下,嘴里还止不住地嘟囔:“真好啊,你这儿还有蜡烛呢!我屋子里的蜡烛都被人砸断了,我现在点的都是蜡烛屁呢!”
单湛讪笑着点上蜡烛:“嘿嘿,那你一会儿拿几带走吧…”
单湛隔着门大喊:“你还好意思说!今天那个小白脸轻薄你,我给你出气你还帮他说话?我要再不采取点措施你都要被那个小白脸给勾走了!砸!你随便砸!今天我的屋子你俩随便搞!”
单湛大声回:“那我也告诉你,咱俩本完不了!再一再二还有再三再四呢!你单方面的公告我单方面的不同意!只要老子还有一口气,我就是你大哥!哪怕你走到天涯海角,我也要阴魂不散地跟着你!”
单湛难得的听了一路冷嘲热讽却老实地一句话没有反驳。他推开门,指着漆黑一片的屋子说:“你先去坐着,我点蜡烛。”
火光一,慢慢照亮屋子。单湛点完蜡烛就去关窗。
单湛站在门口拍拍手:“他没事,我给他点上了。好了,今晚你们俩就呆在这好好聊会天吧。”说完他就迅速出去关上了门。
梁曼大惊失色地指着许卓尖叫:“…这,这是怎么回事?!”
梁曼恼羞成怒:“你有病啊!你自己不要脸干嘛别人跟你一样!”
“…啥?不是,等会!…”梁曼呆了一瞬,反应过来后猛扑到门上边敲边疯狂大骂:“狗单湛你有病吧!没完没了了是不是?信不信老娘把你的屋子也砸了啊?!”
:“什么事还非得去你屋子里说?咋了,是因为我屋子的椅子被你砸的就剩一个,你没地儿坐嫌乎累吗?”
许卓剑眉紧缩,紧闭着眼睛端坐着不动,完全看不出是死是活。他上只草草地披了件外套,还完全敞着怀,出了轮廓分明刚劲有力的赤膛。
她赶紧又把转回来,羞赧地咳嗽了一声:“…许大哥,要不,要不你先把衣服穿上吧…”
单湛一边挨个锁着窗一边也不回:“没事没事,你随便摸就行。”
梁曼促:“到底什么事,你快说!”说着,她手一抬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梁曼没有防备地扭一看。
闻言,门外的单湛立刻得意:“没用的!不都跟你说了嘛,他被我点了只能说话不能动!”
“哦哦谢谢…不是,谁问你这个了!”
…什么随便搞,这都什么虎狼之词!梁曼有点想歪了,她气急败坏地一脚踹上门板子:“单湛我今天就把话告诉你,咱俩完了,完了!我已经忍了你一次,没想到你第二次还这样!我现在单方面发出公告,你已经永远失去了我这个义妹!从此以后你再也不是我大哥了!”
梁曼尴尬:“呃,许大哥你没死啊…不是不是!原来你没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