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子晋挑挑眉,意味深长:“…假想敌?看来,许公子是全都了解的很啊。”
过了半响,他不咸不淡地叹口气:“好吧,那姑且就算他是假想敌吧。”
单湛纳闷地嘀咕:“他又哪来这么多钱?”
他提着袍子刚要上前,许卓却突然叫住他。
单湛满脸惊讶:“汉兴白?那可老贵的啊!哎,不对!”他狐疑地转过,“这个酒一坛至少也要二两银子,你哪来这么多钱啊?”
乔子晋低掸掸袍子,慢条斯理: “不过…许公子平时看起来,倒是一副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样子啊。”停顿片刻,乔子晋慢悠悠地继续,“既然许公子说单湛是假想敌,那在下倒有句话想好好问问您,也不知,是当讲还是不当讲。”
许卓神色不动:“什么?”
说到这,梁曼又想起了什么:“对了你还别说,许大哥好像还欣赏乔哥的,一上车就一直夸他呢!”
乔子晋转过盯住他,一字一顿: “敢问许公子。你,是不是我的假想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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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湛狐疑:“老许和姓乔的?这怎么可能!”
单湛翻了个白眼:“懒得和你说这些。”他拎着酒坛子又品了一口,赞叹:“啧,这味真不错。这是在哪儿买的啊?”
单湛咽下一口酒,盯着远看起来聊得热切地两人疑惑:“还真是哎!奇怪,老许怎么能和那种阴险小人聊到一起去。”
。他抹抹嘴,糊不清:“那当然了!我一直在这等着你,连午饭都没吃!谁像你似的,你个小死丫没良心的,丢下我就跑了。听说最近这附近有拍花子的出没,我肯定要在这等你看你完完整整地回来才能放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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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迈步向前,也不回地慢慢:“我是不是,早上在车里的时候,不已经告诉过乔公子了吗。”
又喝了一会儿,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单湛猛地站起来哆哆嗦嗦地说:“妈的!那…那好像是我藏在枕里面攒了半年的私房钱啊!”
远,乔子晋还在盯着一言不发的许卓,仍旧在固执地等待他的答案。
梁曼点:“好喝吧?嘿嘿,我是特意找了酒楼的小二打听的呢!这是在扬昌镇上有家叫什么安什么坊家酿的,这个酒叫…呃,叫汉兴白!没事大哥,你放心喝就行了,我这儿还有呢!我一共买了三坛,你两个白大夫一个,怎么样,我是不是偏心你呀。”
说着,梁曼指了指远的两个人:“不信你看!”
乔子晋跟夫交待完事情后,大老远地就看到了白府门口蹲在一起啃烤鸡的两人。
梁曼着个鸡啃地满嘴油光:“什么阴险小人啊,大哥你也别老是对人家抱有成见。乔哥既然能和许大哥聊得好,不恰恰说明他人还不错嘛!”
许卓不置可否。
“乔公子,其实你倒也不必给自己树立这么多假想敌,”许卓慢慢从一边踱出,远远望着单梁二人淡淡,“单湛他只不过是梁曼的义兄而已,他是真心只把梁曼当妹子看待的。”
梁曼一脸认真:“真的!今天许大哥和乔哥说了好多话呢!从上车开始都没停过,他们俩一直聊天聊的可热切了。”
单湛的视线随着她的手指望向了那边。
过了许久,许卓终于动了。
乔子晋停住脚步。他转犀利地看着许卓,终于是懒得再装出白天那副和善温和的模样了。
梁曼从他手上上掰了个鸡翅叼进嘴里:“嗨!这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又不是一个人出去的。就算是乔哥他不会武功,那许大哥陪着我你还放心不下吗?”
许卓顿住了。
梁曼傻笑:“二两银子吗?可他一共要了我十五两银子耶!嘿嘿,钱是我跟卓哥借的,他给了我一大包钱说随便花不用我还。大哥,你要是手宽裕的话,你帮我还他吧,我好像没钱了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