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上细密的汗珠打了整齐的鬓发。他着气,扯了扯衣领,紧接着手又伸下去在裙子里快速动作。
他把住她的细腰,一下地一下地拉紧,又松开。一开始还是慢慢的,后来渐渐地就把桌子推得嘎吱嘎吱直响。
梁曼鼻子,心虚地偷偷撇了一眼白华渊,见他没有反应赶紧又检查了一下画。还好还好,没有把画弄脏…
可是一开始打起了哈欠就像开了闸的河水一样本止不住了。梁曼的哈欠一个接一个的来,这个眼也开始不争气的打架了。
纸上的墨花原本只是被脸蹭的有一点模糊,但很快就被猛烈地冲击推挤着,和着顾不上闭的小嘴里的涎,一起糊成了一大团,本看不出原本画的是什么东西了。
可刚一贴近这幅画,梁曼就闻到了一扑鼻的香味。怎么闻着和那几次按跷时点的熏香好像是一个味啊…
到了第三次,他已经轻车熟路了。
到了之后,她发现白华渊正在埋作画。梁曼高高兴兴地跟他打了个招呼,但他只低低地应了一声,问她乔子晋怎么没来。在得到了梁曼的回答后就不再言语。
刚来人家书房就说困了要睡觉也太那啥了…梁曼赶紧摇,讪讪:“没有没有!我不困。”
勉强画了五个花,她有些坚持不住了。刚顾得上把笔往架子上一放,脑袋上失去动力地垂下。梁曼趴在还没干的花上,缓缓陷入了梦境中。
来到了书房。
裙子盖在他上。两人衣衫整齐,但下却在衣服里紧密地贴在一起。
正在作画的白华渊形微微一滞。
梁曼心里安他可能是此时正闷着创作,没工夫多她吧。自己给自己解释通了,她就又在书房里溜溜达达起来。
自从那天之后,梁曼几乎没来过这里几次了。今天难得的白华渊主动向她提出邀请,虽然乔子晋一直在跟她拐弯抹角地询问老地方在哪,但是梁曼隐隐能感觉出这两人似乎有点不太对付。所以梁曼并没有告诉乔子晋,反而找了个由自己来了。
梁曼开始承受不住的挣扎。她呜咽着反手把住他的手腕不许他碰。可是白华渊不为所动,大手捻着那个又稚的东西,继续打着圈用力。
再次感受到白华渊的冷淡,梁曼一时有些尴尬,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梁曼上趴在桌子上不动,下搭在他上,两条被掰成青蛙一样分开放在他的边。
一位看不清脸的白衣女子侧卧于大片开的艳的山茶花之间。清风拂过,花簌簌而动,女人兀自酣睡着,全然不知自己素白的姿与花海交织成了一幅怎样绝美的画卷。
梁曼握着笔,开始按照之前白华渊教的,循规蹈矩地画起了花。
抓住男人手腕的尖细指甲开始用力,即使隔着手套也逐渐陷入了他手腕里。女人的叫声尖细起来,小手也开始微微发抖。
梁曼鼻子一,没忍住打了个嚏。
有堵墙中间突兀地挂起来一副超大的美人春睡图,其实梁曼刚一进门就注意到了这幅画,看着现在白华渊好像忙着没空搭理她,她正好趁这个机会凑上去仔细端详起来。
旁的白华渊手中的笔一顿:“…困了吗?你可以去里间睡一会,里面有床。”
突然,女人的指甲
梁曼转了几圈,发现白华渊一直没有结束,就坐到一边干脆自己拿出张纸来打算作画。可是刚拿起笔,她就突兀地打了个哈欠。奇怪,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困了。
太紧了…腰眼麻酥的电开始一阵阵升起,他咬着牙闷哼,腰不停,大手也不停。
真可惜,那个讨厌的人没来。要不然的话…白华渊把手从她前抽出来,默默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