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开眼睛,顺着香气往前走,一直走到尽,才发现自己站在一堵墙下。有个女人面对着他梗着脖子冲他大吼:“谁和你这个死不要脸的色鬼一样,看见什么都心里肮脏!”
看着床上两个呼呼大睡的男人,梁曼也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她今天其实也喝了不少,一阵睡意袭来,她这才感觉自己也困得很。
话刚说完,他就把她摁在了地上,扯起了她的裙子。
这个味他觉得非常熟悉,但是一时半会他却又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闻过。
女人被吓傻了。她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使劲地挣扎,疯狂捶打着他。她尝试着坐起来狠狠咬他肩膀,被男人推倒后又一个劲儿地蹬着踢他。但是常年在外摸爬打的男人上的和堵墙似的,任是她怎么打怎么咬也本撼动不了一点,女人没一会儿就累的没劲儿了。
他看着她被吓得有点发抖,但仍是不退缩地梗着脖子的样子,心里升起一莫名地恨意。他掐住这个女人的脖子,咬着牙看她逐渐变得惨白的小脸,一字一句:“你不是说我是色鬼吗?好,现在我就告诉你,色鬼到底是什么样的。”
粉莹莹的女阴闭得很紧,他只能隐隐约约看见隙中间夹着一颗红豆。他用手拨开肉,尝试着捻了下阴,女人立刻又开始挣扎地扭腰蹬起了,单湛不耐烦地一巴掌扇在阴上,喝:“别动!”女人呜咽着低叫一声,间肉嘟嘟的小肉立时了起来,连带着上也浮现出几通红的掌印。
总之,他莫名地升起了一些暴戾的心思,想要上好好的给这个恬不知耻的女人来点颜色看看。
梁曼上半倒躺在地上,脯大力起伏着。快感慢慢消退,她抽泣着缓了缓的不适,趁他停下的机会攒足劲费力地想卷起子来推开这个疯子,可是那瘦的伶仃的小胳膊哪能撼动得了汉子分毫,小手又扇又锤,最后她干脆抓起地上的杂草石子往单湛上丢去,边着泪边骂:“!你给我
。
见人终于老实了,单湛又开始搓起了小阴。男人的指涩又生,没轻没重地着细腻幼的小东西,弄得女人又痛又舒爽,情不自禁地想要合拢,小手抓着男人壮的腕子也不知是要推还是要往下拉。单湛边搓着花边顺着阴隙往下摁,一路摁到小凹,便开始细致妥帖的那个地方。边着边往里试探着挤入指,好像试图把这里松些一样。
这时,男人突然停住了。
按理来说,平常的他是不会对女人发火的。但是此时,他心底里冒出一子没来由的邪气,他克制不住自己心底爆发的怒意,揪住这个泼妇的领子低吼:“你再说一遍试试!”
单湛闻到了一甜腻的香气。
刚开始,小肉确实是干涩紧致的,但是没一会就被得出些许水气,单湛也不给她放松的机会,直接把两个指全都杵了进去,痛得女人连连气。单湛略停一停,就着里一点的,大手把着女人的尻,缓缓用满是老茧的指起了女,边边弄前面感的小肉粒。一会儿就漉漉地开了,着指不放。
随手撕完了亵,他拖住腰把女人朝下地滴溜起来。女人挥着胳膊想挣扎,单湛轻轻松松几下就把她制服了,他把她的拖在自己前,用膝盖着强行把她大挤开。满是老茧的手掐着腻腻的肉,他掰开尻,对着月光仔细查看着她的下。
她想了想,走到床边在两个人中间刨了个坑,自己慢吞吞地从床尾爬过去躺在了中间。刚躺下,她又觉得上很冷,她闭着眼摸摸索索地从左边右边各拽出两个胳膊来,一个盖在上,一个搂在怀里,这才舒服地叹口气,和和地睡了过去。
一旁的许卓好像有来阻拦过他,也好像没有,他也知许卓肯定不喜欢参与这种事,虽然现在自己的兄弟就站在旁边看,但他心里却不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