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湛心虚地咳嗽两声:“呃…我的意思是,他虽然没有和我一起逛过花楼,但不代表他不能自己偷偷去…”
看到梁曼不屑一顾的眼神,单湛立刻又再次提高嗓门:“那你可知他为什么从来不去逛花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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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呆愣了好久,喃喃:“你还别说,我这么一想还真有这种可能。而且你俩确实还好磕的……”
梁曼又再次睁大眼睛竖起耳朵:“难…?”
“是吧?你也是这么怀疑的吧?”单湛虽然听不懂好磕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直接给无视了。他兴奋地自我陶醉:“我早就怀疑他暗恋我了!毕竟本人英姿飒爽气度非凡,男人会爱上我也不是没可能的,谁叫我这人就是魅力大呢!”
梁曼看着单湛后走进来的人,赞同的话立刻吞进了肚子里。
单湛不觉有异,顺从地接上:“自然是打消他爱慕我的念啊。”话刚说完,他才发觉出不对劲,僵着把子慢慢转回去,就看到了后提着刀的许卓。
“也就从你说我不能人那个地方开始听的吧。”
“许卓,他不爱女人,只爱男人。而他爱的那个男人,很有可能,就是我!”
单湛上反驳:“胡说!你怎么知他是洁自好!”
梁曼倒口凉气。
“第一,他不能人。”
梁曼翻了个白眼。
单湛颇有深意的点点,一脸沉痛:“没错,我已经怀疑很久了…一个男人,从不近女色,也从没对任何姑娘产生好感,只能是两种原因!”
然而此时屋子的门却悄无声息的打开了。
但单湛却并没有察觉,仍在摇晃脑地感慨着:“你说我是不是该早点戳破这层窗纸,趁早打消了老许的这个念呢?”
一滴冷汗从单湛额了下来。
一边说着,单湛一边沉痛地捶着桌子:“然而这么多年以来,也只有我一个男人常年伴他左右,他边也只有我一个朋友。所以我们可以合理地推测出这样一个结论…”
个家伙可真不合群。”
单湛捂着飚出血的鼻子痛哭涕:“咱们不是好兄弟吗?你就不能下手轻一点!…”
“不过可惜呀,落花有意水无情,” 话锋一转,单湛故作伤感的摇摇,煞有介事地给自己了不存在的眼泪,“我这辈子只喜欢女人,就是他是我再铁的兄弟,我也只能辜负了他的一片深情了…”
躺在地上飙泪的单湛大吼:“别动我妹子!你想动她就先从我的尸上跨过去!”
单湛立刻感动了:“妹子,没关系,哥一点也不痛!”
梁曼迟疑地说:“不是不是,我想说你在这躺着真的很挡路啊,你能不能往那边挪一挪?我不想也踩着你脸过去啊。”
然后许卓就施施然地从他脸上踩过去了。
——然后又在同一瞬间被刀背哐地呼到脸上,吧唧一下摔地下了。
许卓低着刀慢慢地走近,边边问:“打消我的什么念?”
单湛强作镇定:“我突然想起来我好像把东西落在那里了,你们先聊着,我回去取一下。”说着他就立刻从凳子上弹起,势如疾风般向门外飞去!
“不过人不人这个我们还无从考究,所以此暂且不讨论这种猜测。我个人认为,可能最大的是第二种。”
单湛舒了口气赶紧拍拍脯:“那就好那就好…”
许卓提着刀冷笑:“打的太轻我怕改不了你的嘴贱。”
等地上的单湛一下一下嗷嗷喊着挨完揍,许卓凉凉的眼神便扫到了一动不敢动的梁曼上。
梁曼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许卓拎起刀对着烛火左右照了照:“也没有都听到。”
梁曼抖着举起胳膊,哆哆嗦嗦地:“许大哥,不需要你亲自动手了,我上就…”
梁曼赞同地点点,紧接着又赶紧促:“第二种是什么?”
单湛摸着下巴,摇摇叹口气:“第二种很简单,也很残酷。他不好女色,那么他也只能好龙阳了…也就是说,许卓——我的好兄弟——他很有可能喜欢的是男人!”
梁曼来到了单湛旁边,左右转了几圈十分为难地看着他。
“人家许大哥洁自好,才不和你似的,一天到晚的没个正经样子。”
信息一下子涌入的太多,梁曼整个人都震惊了。
单湛忍不住一抖,讪笑着说:“老许,这么巧啊…嘿嘿,你刚才不会全都听到了吧…”
单湛梗在间的一口老血终于了出去。
梁曼立刻睁大眼睛竖起了八卦的耳朵:“那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