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卓背后好像长眼了似的,单湛的糖葫芦还差一点插上,许卓就反一肘正中单湛膛,打的他差点一口老血直而出。
单湛“呸”了一口,恶狠狠地磨着牙:“那还不是因为我让着你!我可警告你,晚上睡觉你可给我小心点…”
许卓立刻冷漠地戳穿他:“你要去嫖是吧?记得带足了钱,别和上次一样被人扒光了子丢出来。”
梁曼立刻从善如:“我很感兴趣,我超级喜欢!你带我去看看吧!”
梁曼有一搭没一搭的着糖葫芦外的糖衣,她看着单湛先是满怀期待地咬了一口,然后不负期待地被酸的满脸狰狞,最后又往前了几步,试图把吃不下的糖葫芦小心翼翼地插在许卓上束起来的那个规规矩矩的发髻里。
单湛羞恼:“你胡说什么!”他赶紧咳嗽一声,朝梁曼那个方向挤挤眼小声,“你别胡说八的,我妹子还在这儿呢…”
他们向白府递上了拜帖,但府里的下人今日上门求诊的人数已经满了,请他们明日再来。于是梁曼几人就先在谷外的小镇里找了个客栈住下了。
梁曼忍不住在一旁默默吐槽:“小心什么,小心别被你响震天的呼噜声吵醒吗?…”
但是不怎么样,真的好谢谢大家现在的喜欢!!
单湛又尴尬地咳嗽一声:“呃,那个…妹子你别误会!你大哥可不是那种不正经的人,我只是想去听个曲儿,顺便再在楼上赏赏景儿罢了。”
这下轮到单湛嘴角抽搐了。
趁着单湛被自己的话伤的呆若木鸡,梁曼郑重其事地把难吃的糖葫芦插在了他的鸡窝上。糖葫芦微微晃了一下,竟然没有倒,反而老老实实地在他上站住了!
单湛恨恨地捂住口:“老许,太狠了吧你!你是不是早就想把我打死,好名正言顺地成为镖局第一!”
过了许久他才慢慢:“我活着的意义,就是每天和单湛呆在一起。白天练练武,晚上就看看月亮。”
单湛心都快要碎了一地了。他被这毫无遮掩的大实话冲击地如遭雷劈,张着嘴不敢置信地看着梁曼,整个人如同石化了一样呆在原地一动不动。
原因无他,这是一青楼,或者说,这是一座馆。
*看见评论区这么多宝宝喜欢,我每天都好惶恐,好怕自己之后写的没有大家想象中的好QAQ
梁曼挑挑眉:“既然你只是去听个曲儿赏赏景儿,为什么不带我和许大哥一起去?我们俩不能听不能赏吗?”
几人路过一纱幔飞扬地古雅小阁,单湛立刻停住不走了。
梁曼抖了抖嘴:“对不起,我已经全都听到了……”
单湛立刻受伤地出西子捧心状:“妹子,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大哥呢!咱们两个才是一家人呀!”
还不等梁曼拒绝,单湛就买了几串回来,往她手里了一个。梁曼拿着糖葫芦,又开始忍不住发愣。
跋山涉水数日,他们终于来到了榆芙谷。
看着街边卖东西的小摊,单湛:“哎!有卖糖葫芦的,妹子你吃不?”
单湛抹了抹脸上的络腮胡,假装一本正经:“我看今天天色也不早了…这样吧。老许!你先带妹子回客栈吃点东西,我还有点事要理理…”
不是,这个人到底是多久没有打理过发了啊!
梁曼举着糖葫芦正色:“第一,你只是我的义兄,我们不是真的一家人。第二,就算你是我亲哥我也要说。赶路这几天大分时间都是人家许大哥守的午夜,唯一一次让你守的午夜你还睡地特别死,狼把咱仨全给包饺子了都不知,最后还是许大哥把我们全都叫起来的。如果没有许大哥,咱三个早就被狼吃了,所以怪不得人家是第一你是第二,你真的和他差的太远太远了。”
山谷里植被丛生幽深莫测,但是山谷外的小镇却是热热闹闹熙熙攘攘。难得的几人都闲了下来没有事干,单湛就拉着许卓和梁曼一起在镇上逛了起来。
站在楼下稍稍一停,便能清楚地听到上面传来不绝如缕的丝竹之声,纱幔中也隐隐透出女子飞舞的裙裾,勾得人心里有点的。
“听倒是能听…”单湛冷汗直,心虚地搓搓手,“我这不是怕你们不感兴趣,不喜欢嘛…”
无论未来的你会以怎样的情绪看待《天之饺子》,都特别谢谢你此时此刻对它的喜欢!!真心地,爱你们!!!
许卓背着理也不理他:“我本来也是第一,不需要把你打死。”
许卓背着刀抱走在最前,闻言不置可否。
单湛拿着糖葫芦感叹:“这玩意,我得有十来年没吃过了吧。你说是吧,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