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经这么卑微,但还是被拒绝了。他只能压抑了心中的感情,狼狈地迫自己退回到原来的位置,因为这样好歹还能假借朋友的名义仍然能和她站在一起。可是今天,酒却将他隐忍不发的情绪全都激了出来,他终于是再也装不下去了。
按耐不住的就想讨好她,一脑的把自己觉得最好的东西全都捧出来献给她。但他所求的只不过是她能够把目光放在他上多看他一眼罢了,甚至压也没有奢求过她的回应。
看着这个虽然拒绝了他,却还是被他侍弄地爽到的女人,他心中充满了无比的满足,自己底下的东西也渐渐开始的发疼。
他心里一直清楚的知,那天自己是假借中毒的名义,过分的出了伤害她的事,虽然他一面清醒的因为自己这样的卑鄙而感觉万分愧疚,但是另一面他却忍不住一直在心中回味,反复咂摸着那一次又一次让人发麻的畅意。他就这样一边极度的愧疚着,一边又不德的暗暗回味伤害她的过程,因为一直被这两种复杂又对立的心情包裹着,导致他也因此对梁曼开始产生了不该有的,超越伙伴情谊的想法。
当时他睁开眼,放开怀里抱着的人,才发现自己的东西竟然还埋在她里面没有出来。
在乔子晋坚持不懈地用刺激下,梁曼终于崩溃了,灭的畅意将她的自制力毁灭殆尽,下传来的快感已经达到了她无法承受的最峰,让她本撑不住了。
他扶着桌子站起来,慢慢凑近梁曼的耳朵轻轻问:“小曼,这次还舒服吗?”
“你要是不拒绝,我就当你同意了。”
随着“滋”地一声,他们俩才算正式地分开了。他呆坐在床上,懵了好久才想明白发生的一切,之前被蛊虫侵蚀的躁热癫狂全都然无存,现在清醒的他满心全是羞愧和歉疚。
乔子晋咬住她的耳垂,温柔的说:“你既然舒服完了,那接下来让我也舒服舒服吧。”
他看着这个女人,穿着他买的青色烟罗裙,梳着他盘的圆髻,明明这打扮看起来轻盈柔美,姣好的像是不食人间烟火,但实际上却对着他掀开裙子,光溜溜地出底下淫靡的,还绷直了翻着白眼浪叫着朝男人脸上着淫水。
男人趴在裙子底下,看着那个外翻着被自己得红糜烂的肉,醉醺醺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那天他清醒后看到的场景。
他愣了许久,终于还是忍不住鼓起勇气,轻轻掰开她的大去看。才发现她底下的那一片都已经变得糜烂不堪,到都红着黏着,尤其是那个小,鼓鼓的外翻着吐几丝白色的浊,不用猜都知它里面一定吃的很饱,因为他自己都快记不得自己往里灌了有多少次了,看的他又是脸红又是愧疚。
了,只能和抽了骨似的在椅子上张着艳红的小嘴着,任凭一阵高于一阵狂暴猛烈的快感席卷住自己浑的所有感官。
梁曼涨红着脸在椅子上成一团,脑子还没有从刚才的激烈中清醒过来,本没在听他说什么话。
那个时候,小也是这样被他玩的一片烂熟。
但是那次被蛊虫迫的放浪形骸后,他藏在心底的一点点贪念却促使自己对她产生了一些更多的念,渐渐地就越发控制不住了。
她尖叫着了,被玩的乱七八糟的阴中间,一大猛地了出来,直直地了男人一脸,强烈地他嘴巴本接不住。他终于停下来,放开花耐心等着它慢慢完。
他原本就是习惯的压抑自己对所有人都好,在那次之前,他只把她当一个要好的伙伴,除了习以为常的包容迁就年幼者以外,他并没有对她掺杂太多余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