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太子妃遇喜的消息传遍京师,背地里不少人差点咬碎了牙。
恰好这时,珠帘轻晃,披鹤氅的魁梧男人走了进来,周气息凛冽如寒冰。
可惜萧琂并没有给他补救的机会。
“萧子安……你、你既不肯帮我,便唤父皇过来……”她极为幽怨地小声嘟囔。
“子安,小豆豆也要……”她哼哼唧唧地撒,又用脑袋蹭男人的口。
糙健灵活地挑逗那颗胀的珠,细细嘬,咂弄得水声连绵,杨满愿才刚止住的眼泪又涌上来。
维持两三年的平衡被彻底打破,三人再度回到最初没羞没臊的同欢生活……
窗外又是一阵电闪雷鸣,狂风呼啸,将紧闭的槅窗得“咯吱”乱响。
耳畔满是“咕啾咕啾”的抠声,一缕缕白在水下漫开,渐渐的,杨满愿竟又觉空虚起来。
方才皇帝本一同跟来净房这边,谁知常英却在寝殿外称里有急报呈来,他只能先抽空理庶务。
她好一通折腾。
“已经了,再你会疼的。”萧琂蹙起眉,语气温和地哄:“愿愿乖,先忍忍。”
以往皇帝并不信这些鬼力乱神之说,尤其他年少时还险些因钦天监伪造的谶言而丧命。
不论儿女,他就是想要个合他与儿媳血脉的孩子,借此彻底绑住儿媳的心。
si m i s h u wu. c o m
顷刻间,皇帝剑眉拧得更紧,熟悉的烦闷与憋屈涌上心,他妒火中烧。
尖锐剧烈的快感疯狂汇聚,她媚叫连连,前两只丰满团也随着她急促的息而颠颠晃晃,漾出雪白浪。
闻言,萧琂动作陡然一顿,豆大的汗珠从额际落。
如今见儿子真把他给儿媳的水清理出来,他脸色越发难看。
可不得不承认,他苟存于世的同时养母唐皇贵妃命丧黄泉,相克之说阴差阳错实现了。
他当即挤上前去,俯狠狠攫住儿媳微启的绯,肆意交缠,吻得又凶又急。
好在距离钦天监测算的子时还有半刻钟,他还能补救一番。
上下都被男人吃着、着、着……杨满愿神智涣散,泪水似抛珠,只觉浑骨都酥透了。
与萧琂这个名正言顺的丈夫相比,皇帝至今无名无分,在孩子方面自然更为急切。
萧琂将妻子从浴池中抱起,再将她摆在玉台阶上,随即他便着那张矜贵英俊的脸埋进她的双之间。
说话时,他生着薄茧的指节仍在紧花径里戳刺抠弄,酸意层层堆叠,杨满愿难耐仰颈,杏眸水汽氤氲。
“呜呜……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