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今日私塾还真有事,他心里着急,赶紧了解完手的事,便直接用轻功赶路。
画面一转,方多病又是着一袭朱红官袍,他与昔日的国子监同窗们同朝为官,一同上朝的路上也是侃侃而谈着政治见闻,往来的人见了他也是恭敬行礼。若是走仕途,他的小宝应是这样的少年重臣,前途光明。
思及此,他便运功提气,踩着婆娑步冲进了莲花楼里。
方多病总觉得今日的李莲花有些怪怪的,但也没多想,李莲花现在温正常,现在他解了毒,又在天机山庄养了半年,平日已经甚少生病了,大不了下午若无事,便早点回来。
他看着方多病鲜少的披散着长发,正躺在桌子上,与李莲花动情地交合着。他的发丝随着上的撞击而晃动着,脸上的表情却并不是被淫时的愤怒、羞耻,而是忍耐不住的舒爽和享受。
两人早早便歇下,方多病还想跟李莲花睡前说些什么,可困意来得很快,便就这么朝着李莲花的方向睡着了,自然也不知,李莲花用同样的姿势看着他许久,又抱着他深深地了几口,才能睡着。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方多病经常在毫无知觉的时候,被自己的好友这样看着,描摹着,摩挲着。
“李莲花你怎么样?你……啊!!”方多病差点吓得尖叫出声,但练武之人目力极好,他很快便看清那个站在窗前,背着月光,直勾勾看着他的人是李莲花。
不知何时他也跟着陷入了睡梦中。
这一次梦里,他就站在莲花楼里,一动不动地, 好像有些艰难地理解着眼前的场景。
他站在一旁,想要伸手喊“方小宝”,可是声音发不出去,直到他们肩而过,愈行愈远。
方小宝……小宝……
可如果那是李莲花,自己又是谁呢?
“李莲花?李莲花你怎么样?”睁开眼,眼前便是梦中那人瞪着一双眼角下垂的大眼睛,满脸担忧地看着他,“怎么满脸是汗?你昨晚是不是发热了?大早上的抱着我睡觉,是不是感染了风寒?”说着又伸手探探他的额,又探探自己的,遂放心下来。
“卑鄙”的李莲花痛苦地抱紧他的方小宝,贪婪地食着他的气息。
可安宁不了片刻,他又开始焦躁。金乌总会东升,方小宝还是要离开他整整一日。
他扶着人起,给他扶好枕方便他靠着,又说:“你今日便不要出摊了,在莲花楼里好好休息,我……我一下学便回来。”
方多病总觉得李莲花在生气,不过今日他回来得晚,自知理亏,于是赶紧坐下,扒了几口饭,边吃边说:“饿死本少爷了,今天私塾里有些事,耽搁了,不然早就回来吃饭了。”边说还边偷眼看看李莲花的反应,果然看到他的神色松了一些,于是他也便松了一口气。
不如就此驾车离开……
李莲花想问怎么才回来,但他突然又不想问了。他又想问吃了吗?可又莫名不敢问,便只是自顾自从灶上还热着的锅里取出饭菜,坐在桌前吃了起来。
这个念刚升起,他便起更衣准备去驾车,他有些激动得心仿佛要钻出腔,但他一看到方多病的脸,便又将那念按了下去――李莲花总究还有这么几分清醒。
,早早便陷入睡梦。李莲花睁开眼睛,转过脑袋,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方多病的睡容,这一刻,他的内心总算恢复了往日的安宁。
“你还是要出去?”李莲花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敛下眉目,不再看他,“没事,你去吧,早点回来。”
“李莲花你要吓死我啊,怎么不点盏灯?”说着便掏出火折子,很快便点了几盏油灯,莲花楼这才驱散了方才的冷清,有了些温馨。
还是他又发热,今日一直在睡觉?
方多病是言出必行的江湖剑客,曾经的李相夷也是。
梦里,方多病骑着高大,镶嵌着黄金美玉的发冠,一金丝线龙凤祥纹的大红喜袍,路旁的行人无一不是面艳羡神色看着这位驸爷,他的小宝是这样的丰神俊朗、意气风发。
难李莲花不在家?
他转看着一旁不知何时多出的镜子, 镜子里的自己,发丝凌乱,眼神空又冰冷,哪里像那个白日那个给人出诊医治的神医。而一旁正干着方多病的李莲花,哪怕满脸情,也能依旧温和地面面俱到地照顾着方小
但回到莲花楼依旧已经金乌西沉,莲花楼里不像往日那般会点着蜡烛带他回来,而是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