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关键的一点就是,久现子的阴内提取到了死者的。”
赤的久现子,鲜血顺着双下来。久现子的脚上,有着许多细小的伤口——梦也捂着额,律师继续说:“久现子的上有很多伤,她陈述说是死者造成的。虽然伤口都比较久了,没有办法确认,不过,未成年儿童上出现如此之多的伤口,作为监护人的死者必然是有责任的。”
“父亲死了。我杀害了父亲。”
警察很快就来了,久现子承认自己杀害辻之角蔵的事实,她被铐上手铐,带到警车里。
律师告诉梦也久现子年满十六岁,又犯的是故意殺人罪,肯定会被送检,实刑是免不了了。不过,由于她是未成年,有自首情节,想必刑期不会太长。另外,梦也作为久现子唯一的成年亲属,需要作为保护人一同参与家庭裁判所的庭审。
“我会为久现子争取正当防卫的判决。”律师说,“我不知梦也先生对久现子抱有什么样的情感……”
离开之前,久现子说:“哥哥什么都不知,真是幸福的人。”
梦也用棉花沾着酒,拭着久现子的伤口。
心口很空,一种钝痛慢慢填满了四肢。久现子,像鸟般幼小、稚的久现子;被父亲爱,无忧无虑地长大的久现子;杀了父亲的久现子,用讥诮的语气说,哥哥什么也不知。
“哥哥。”
久现子的脚被碎片割伤了,父亲的血从她的大下,混进脚上细小的伤口里。梦也看着那伤口,觉得真是刺目,于是他去翻出急救箱,蹲下来替久现子理脚上的割伤。
梦也回答:“早点回来。”
碎片,满不在乎地坐在藤椅上,一手托着腮,又恢复那面无表情地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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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件事……”律师犹豫着开口了:“作为久现子的哥哥,你真的没有发现,久现子长期遭受死者的待吗?”
久现子的脚真冷,好像一块大理石。梦也将她的脚放在膝盖上,细心地将混进肉的碎片挑出来。
“如果我说,我希望她早点出狱……”梦也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律师打断了:“那就请您在庭上如实陈述吧。”
梦也的声音很镇定,他按住自己不停颤抖的手,回答律师:“我不知。”
鲜血,久现子的血,父亲的血,顺着白色的大落,到了他的指尖。
父亲的尸就倒在一边,梦也没有心思去看,仿佛那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舞台。外套依旧在滴着血,父亲的血过兄妹二人接的肤,血也是冷的。
那天的情形又浮现在眼前。
开个新坑占占位置,很扭曲的兄妹骨,想要写出我喜欢的骨科,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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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狡猾地回答。
刻意被忽视的地方,被外套遮住的腰侧,蜈蚣一样盘在肌肤上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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