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

        可江洲月只是一个普通人，青冥不知他是怎么支撑到现在，即使快被铺天盖地的信香淹没了，也依然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

        ……

        雨期当然不是一次成契就可以过去的，也不知是不是青冥刻意为之，新涌入的信香在江洲月内翻腾不休，很快又一次唤起他的情。他被凌雪抱在怀中，呜咽着仰起脖子，承受又一轮的灌溉。

        即使在梦里，视线仍旧一片漆黑，只能闻到强烈的腥臭，边应该堆满了腐烂的尸。青冥听见了脚步声，有人走得近了，随后是一重物砸下。被抛来的尸刚好压在他上方，伤口再一次被撕裂，可青冥却神奇地不再感知到疼痛。

        江洲月被他得倒回了床榻上，随着弄的幅度不住往床栽去。青冥怕他撞到，连忙将人拉回来，这一动作恰好让阴进得更深，狠狠地在了阳心上，江洲月忍不住，出了一丝糊不清的哭腔。

        ——还有没完的事吗？

        他最后把这些危险的念都收了回去，温柔地吻上刀宗的眼睛。

        即使早已知了江洲月的过往，青冥仍是深了一口气，太阳突突直，周信香刹那暴涨郁数倍不止。江洲月猝不及防被进最深，阴埋在后不再动作，他反应过来后瞳孔微微放大，下意识：

        也没有。

        ——那……还有想见的人吗？

        为什么不再依赖我一点？向我索求更多，甚至可以变成被情控制的怪物，和那些地坤一样，一日吃不到男人的水就会死。

        后被强地撑开，青冥试着动了动，江洲月立刻难耐地屈起，轻了一口气。他低趁机亲了一口刀宗，蜻蜓点水似的，嘴稍稍碰到又飞快离开，生怕江洲月反应过来，握住他的膝弯便开始抽插。

        这样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将江洲月关在屋里，压在床上，让他哪里都去不了，被成禁，从此眼里只有自己一个。

        黑暗中，似乎有个声音在问：

浮数年的游魂终于找到了归。

        作为一名凌雪弟子，能像这样死去，已经是很圆满的结局。

        密信已经放到了接点，不谁接替我，都能找到它带回阁里。虽然死状有点惨，但好歹能落个全尸，任务也成功完成了。

        他埋在江洲月颈窝，又一次咬上他的，内的阴也开始胀大成结，进行一次完整的成契。

        上人立刻变本加厉，几乎是将他钉在了上，最感的地方被反复碾过，快感似阵阵浪席卷全，屋内仿佛下了一场暴雨，连空气都是的兰花香。江洲月发麻，一张嘴就是支离破碎的息。

        这话一出，落在青冥耳中反而令他更为恼火，恶狠狠：

        有人在他之前，占有标记了这。

        “等……啊、慢点……呜。”

        “不要——”

        要更过分一点吗？会把他成什么样子？

        哭得好厉害，下面也了好几次，随便插两下都能带出水来，沟到大得一塌糊涂。

        哭出来了，还在求我。

        江洲月本来不及解释，浇在内的得他浑发抖，泠冽霜雪也像水一样涌进，沿着四肢百骸经过他的每一寸，非要将前人留下的印记洗抹干净才罢休。

        他看着江洲月微颤的眼睫，忽然笑了起来，像一个终于得到糖果的孩子，轻柔又虔诚地在上落了一吻，终于抱着人沉沉睡去。

        等这场荒唐结束，窗外天色已经微亮。江洲月被折腾得昏睡过去好几次，偏雨期的永不餍足，睡梦中也绞着人不放。青冥帮他仔细清理过，将刀宗抱回床上。

        时间久远已经淡得闻不出味，但作为天乾的青冥怎么可能察觉不到，那气息像是江洲月里的烙印，也不知是留下多少次才能这般深刻，对任何一个造访的同类来说都是明晃晃的挑衅。

        青冥依然乐观地想着。

        没办法，谁让他偏偏就爱这样的江洲月。

        他不是没见过雨期的地坤，边还围绕着同样被勾起情的天乾。凌雪阁不允许失控，所有天乾弟子都经过特殊的训练，于是青冥只是静静站在一旁，神色冷淡地旁观着，两交缠的躯在他眼里宛若行尸走肉。

        他也跟着开始高，等凌雪好不容易完了，他的后仍在抽搐收缩，前面也小幅度地着水。江洲月陷在床榻里大口地息着，脑海混沌一片，一会儿是青冥初次和自己结契的记忆，一会儿又被拉回现实。

        我快要死了。

        如果师兄能找到我的话，还能把我腰牌挂到墓林呢。

        然后他在江洲月的里，感知到了另一缕残留的气息。

        青冥俯，吻去他眼尾摇摇坠的泪水。

        他的意识渐渐模糊，五感也在消失。

        没有了。

        青冥的手指动

        “你就那么放不下他吗？”

        他难得地了一个梦。

        江洲月又开始哭了，涌出来的眼泪被青冥一一去。

        ——还有没说完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