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膝跪在她间,按住她锁骨下面的位置,息着跟她对视:“别乱动!”
“……”这怎么好好说话!他都骑在她上快把她压死了。
说到一半的话戛然而止,她用力踩在他的脚上。
“呼……”她得更厉害,口的布料都快掉下去了,发乱得像乌云,纠缠着出一双明亮水的眼睛,“你松开――”
永远跟他在一起。
像个翻肚子踢人的猫似的,她几次踢蹬都蹭在他大上,翻来覆去地在他下又磨又撞,一顿折腾。戚梦年烦躁到了极点,抓住她的脚腕往旁边一压,她双大开。
酒店拖鞋的底毫无杀伤力,她的重也轻,没有什么痛感,哪怕她用力到踮脚,也毫无杀伤力,反而像暧昧的抱怨。戚梦年低看了一眼,单手绕过她下,一下子将她抱起。
“……”怎么有这样的男人?不解风情。
这样怎么能出门?
他垂眸看她,眉心微皱,食指搭在她抹裙的上沿。丰满白皙的肉出小半,被挤出诱人的深沟,他冷着脸住她口的布料,往上一提,恨不得能把抹盖到她脖子,将要卡得她无法呼。
白色的拖鞋松松垮垮地在他的西装上拖行一段,没到他的膝盖就掉落下来,无声无息跌进地毯里。慌乱中她差点仰倒赤脚蹬在他的子上,捆在一起的双手刚圈住他的脖子,却顷刻间天旋地转。他把她扔在电视前的沙发上,单膝压紧她的裙子。
酒店房间内的电视屏幕上还播放着她看了一半的电视剧,他用领带缠住她的手腕,像绳索似的系紧,把她的两只手捆在一起。
他就想跟她说几句情话、话,怎么就说到什么物?她今天干的这些事,他都不敢问,只能憋在心里慢慢哄她开口,倒成了把她当成“物”?
“但你要先告诉我,为什么不回家,反而来了这里?”
暧昧的水迹。
“你想去哪里都可以。”他松开她,顺着她的拉扯,把领带解开,“我给你自由。”
被故意曲解栽赃,他心里积蓄的燥怒再也压抑不住,单手钳住她的下颌,冷声:“好好说话。”
裙子早在挣扎中卷上去出大,雪白得晃眼,他修长的手指深陷进大上的肉里,很快掐出指痕。
今天奔波了一天,见了那么多人、了那么多事,他还给她来这一套――金娴咬住嘴,裙子翻腾起来,用力抬踹他。
长发铺洒开,他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尽力把声音放轻:“不乖?”
她缓过神来,两只被捆在一起的手试图挣扎,却只能抵在他的口,像无力的抚摸。
戚梦年脸色瞬间沉下来:“胡说什么!”
他都没说完一句话,她连听都不爱听,还要跟他闹?
他掉她角的晶莹:“我从来不对你要求太多,但是只有一件事……”
金娴还在息,她脸色通红,嘴也起来了,神志涣散,下意识摇,眼神恍惚而靡艳。
“物才会乖!”她烦,“我是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