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贝壳却在此时撤回了搓他门的手指,撕开了她手中蓝色包装的胶,将胶毫不客气的入他的门中。
上官荼发出一声轻哼,对她慢条斯理的动作颇有些不耐烦:“快点…我…”他摇了摇自己的屁,悲哀的发现自己已经无法离开肖贝壳对他屁眼的弄,只要他抬起屁,她就能够轻易地让他知,他是被爱着的。
她用赤的足入他的双间,令他的双更加分开,屁眼也藏不住的从间了出来。
上官荼发出一声哀叫,屁翘得更高,腰肢下压,门被她的完全伸展开了,鲜红的肉随着她的弄开始往外翻。
肖贝壳挑眉,不满他的又长了出来。但她急于尝试今天刚收到的情趣用品,正在洗澡的小港又随时可能从浴室里出来,所以她只得过给他剃这一步,开始往自己手指上挤油。
大概是当着孩子她收敛了一些,这次没有用那么强烈馥郁的玫瑰油,而是专为私设计的交油。她借着油用手指搓着他的屁眼,手指一如既往地尝试坏坏的往里门内。
不仅是进去,还用两手指乱搅,把他的撑得开开的,没一会儿,他就感觉到自己的变得不受自己控制,她再次掌握了对他门的所有权和控制权。
肖贝壳已经穿好了假阳,她一只脚撑地,另一条单跪在沙发上,将假阳对准他的门。
上官荼浑浴满薄汗,饱求不满的叫声一声赛一声的响亮,偏偏他后的人幽幽开口提了一句:“小港还在楼下,这房子隔音不好。”让他仓促的咬住自己的下,拼命地克制住自己难以克制的叫床声。
她从来没有他的这样爽过,她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在了他的前列凸起上,一下又一下的弄摩着他那里。
本来两人的力量悬殊极大,但被她调教出的受让他丧失了对她反抗的力气。他只能乖乖撅着屁,在她面前羞耻的“晾”。不一会儿就感觉到胶在他内化开,冰凉的油一下子令他全的孔都打开了。
他感到自己的下胀的更厉害了,前列混杂着预一的涌出,打了他下上一大片的发。他抬着屁不断的邀约她的进入:“我…”
她看到这个名称只感到一阵无力,但在看到研究者对于其词的解析感到更为无力:“大份的女叫床不一定伴随著自的
由于有油的滋,她不受阻碍的缓缓进入了他的内,满足的抽插了起来。
上官荼感受到胶入自己的里,一僵,就要爬起来,却被她半压迫的牢牢住腰肢按住。
上官荼虽然被肖贝壳了无数次,但还没有哪一次的姿势是像现在这样的羞耻:她坐在高位,而他高撅着屁朝向她,跪倒在她面前。
他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沙哑,听的人心里酥麻麻的。合着他气如牛,门也不自主的一张一合的,内里鲜红的肉翻涌了出来,被胶里的油滋的水的,让人看着着实有进攻的望。
步,恶劣的要求他自己脱光。
上官荼迫不及待的脱下长,出两条长和间起的阳物。他浑赤的站在肖贝壳面前,手抚上自己的阳物,开始上下弄,轻轻刺激着。
他被她一阵接一阵的猛烈弄搞得淫水直,口上已经是一片黏。偏偏她又恶意的按上他的口,用指腹来回的推弄着,一下子便整的他前后失守。
肖贝壳一把打掉他抚摸自己阴的手:“都说了你只有我可以碰,你自己碰自己也不行。”她坐在沙发上,令他背对她跪倒在地,面对着她高高翘起屁。
她在上大学时,意外读到了“叫床”这个词的英文学术名称,叫“female copulatory vocalizations”,中文译名“雌交发声”。
肖贝壳其实听不到他叫床也感到十分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