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要不要解释，可心口猛地颤动了一下――如果妹妹连那么小的记忆都记得，是不是在很早以前也同样在乎过他？

        必定当一个人把生命研究透彻，德理都会变得透明，薄如一张纸能轻易穿。

        即使后来对妹妹产生了不该有的望，控制不住意淫妹妹自渎，明明隔着一扇门都能想念到心痛而无法呼......但他仍旧克制着，因为比起占有妹妹，他更想要帮助妹妹实现她的愿望，希望她闪闪发光，温他的余生就足矣。

        对吗，宝贝芝芝。

        但应该不会寂寞吧。

        妹妹就说不信，“我那时候才多大一点，你这样是严重心理变态！”

        他回说：“哥哥早说过啊。”

        ＂知啦知啦，干嘛总说不停......＂

        必定他们拥有最纯粹最长久的回忆，远比父母跟孩子或者夫妻还要深切，再多的分歧和争吵，他们都会相伴终生......

        以为是兄妹关系，他才表现出特殊关怀，但事实上他并非一个有德责任感、关乎人世间情感之人。

        而在学术研究这条路上，他无论家世，还是个人成绩，都站在了百分之九十的群之上；尤其在男权社会，世界会给他提供一切便利，资源会优先给到他，未来的成就和荣耀，是可以一眼看到的。

        “我爱你。”

        如果说对妹妹望和占有是在她偷吃雪糕的那晚开始，那什么时候爱上，回过看则是从一开始。

        凌文祈第二次释放后，将妹妹抱到床上，与她耳鬓厮磨着，问了这么一句。而怀中人满脸绯红，嘟嘴问什么怪不怪的，反应过来后，就说早不怪了。

        凌文祈抱着她一起去浴室，热水泡了一阵后，妹妹酥的子靠过来，好奇问他。

        现在回想，太多太多惹他心口发的细节，等反应过来时已弥足深陷。

        他爱她，是一场自救过程，而需要她也爱他，才能完成这场救赎。

        但是他灵魂很空虚，不是一段寻常感情可以填补，也不是靠放纵就能获取......每当在研究所实验或写报告的时候，他都想象过未来自己的样子，想了很多，但总结就两种，一个种是享誉世界的医学教授，一种是发动一场无形屠杀的人间恶魔。

        “我......你说一开始，可我那时候明明才三岁，你怎么能起那种心思？”

        他不敢问，反正有一辈子时间，他等她某一日亲口说出来。

        等车抵达别墅，他等不及了将妹妹压在玄关用力深吻，边亲边扯掉她过长的裙摆，然后毫无阻拦地插了进去。

        “宝宝，你还会怪哥哥吗？”

        他蹭她鼻尖，问：“什么多大一点？”

        “知啦。”

        “我爱你，我爱你。”

        今年放寒假前就开始下雪，寝室楼下积了厚厚一层，妹妹于是跟室友贪玩了一会儿，忘了接她回家的哥哥。而男人当时就在旁边看着，着红色绒球帽的女孩笑得像冬日阳，让他遥不可及，又只能依赖着她的光芒而生。

        “哥，你对我......是什么时候？”

        他从小智力超群，无法感受到与人之间的感情，一直在黑与白之间的灰色地带独自行走许久。等大一些后，又踏上孤独的学术之路，选择了最依赖德却也是最麻木不仁的医学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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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私家车内，凌文祈全程都埋首在妹妹间给她，把心肝宝贝到三次，将因他而情动的爱全吃干净，才平复了半个月的相思苦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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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开始关注妹妹，对她的爱，他才看到自己灵魂一点温的光辉。

        更在那段逗她玩的日常中，女孩的喜怒哀乐点亮他的世界，让他感受到了生而为人的快乐。

        假如有平行时空，或是能穿越回过去，他一定会更早一点关注妹妹，去阻止那场悲剧，不――应该是穿越回初二那年暑假，他会从阿姨手中抱走妹妹，哄她陪着她，等她大了教她题，等父母退休，他会是国内级的脑科医生，也是站在妹妹背后、帮助她打理集团的至亲。要是哪一天，她遇到一个真心实意待她好的人，他会在婚礼上陪她走一程，再亲手将她交给对方，送上最诚挚的祝福。

理，最向往的是进入航天局当宇航员飞上太空，再不济也要成为一名高级会计师。

        “说了又不信，我下次不回答了！”妹妹作势推开他，然后被他亲到发，夹紧他的腰再去了一次。

        等妹妹上高中后，他进入家附近的研究所实习，那时候他几乎每晚回家，跟妹妹的距离就隔着一条过，然后整个二楼，都是他们兄妹二人的地盘。

        因为啊。

        所以。

        凌文祈反应了几秒，心想难怪宝贝总是不肯信，原来是想歪了。

        那时候他会孤独终老吗，他想一定会。

        妹妹个张扬不羁，对他没有男女意识，半夜进他房间从不穿内衣，小客厅里看恐怖片习惯往他怀里钻，有次感冒发高烧，还撒要他抱去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