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越被他的窄小子口夹得生疼,听到他的话却又忍不住笑起来,带着奖励的吻落下,她在他又榨出泪水的泪眸里再次猛进子,终于给夫郎了属于他的第一次。
“嗯啊啊……进来了……!好舒服……好多……”
覃越看着他的模样恢复了神智,一时间怪异得慌,今天墘出这事也不知如何是好,可看看青石上各自躺着的三美人,她心里又格外熨帖,关键自己都不知自己熨帖什么,只觉得心畅快轻松。她出了温泉搭了帐篷,一个个替人干净子,把人抱进去。
折腾了许久,她的药总算是过去了。
算了,还是先睡吧,今朝有酒今朝醉,明天的事醒来再说。
厉淮阳两条夹着覃越的腰,被她得一一,泪水都快干了,没点力气反抗,菊还有些疼,就发般着肉棒挨。他为自己感到了一阵空茫的悲哀,过去那个自持古板、恪守礼数的厉淮阳被毁得支离破碎,可他止不住想喊,用去扭那两颗可恶的袋,在这情热快感中哭泣着抱怨:“妻主……屁……呜呜货的屁……被别人用过了……要妻主洗干净……啊啊!”
小夫郎因高媚叫着,被钝痛与酥麻快感统治心,得到了满足,中间夹杂的抽抽搭搭的哭声都显得异常。他似是累着了,清冷的眼半垂着,似乎就要睡过去。
覃越冲撞了一圈,直干得厉淮阳神魂颠倒,隔着人爱哪有这般亲会来得刺激激烈,她还会他的,他的,掌心恩赐般着他前了的玉,在这完全属于自己的美好肉上留下一个个淫靡的吻痕,一通红的指印,完全占有,从里到外,洗得干干净净。
厉淮阳简直哭叫着不上来气,熟悉的情热剥夺理智,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挣扎地扭着想夹住这要命的玩意儿,意乱情迷之时,只有先前背上挨得还记忆犹新,像是被调教好了,他下意识张开了关,吐着热的花心紧紧粘着肉棒,媚肉一圈圈绞着,用无比之地招呼肉棒的深入:“啊……妻主……货要给妻主……生、生嫡长女嗯!……”
没多久,鲜的便被撑平了,厉淮阳哆嗦着小腹抽搐,菊里翻出无数清透的水,覃越就又把抽出来,回上边那张已经到口水直的肉里,一上一下,反反复复,两张嘴一起问,弄了厉淮阳好些次,水一汩汩地淋了整张屁,碰撞的肢声没有一下不在分离之时牵出稠连的淫线。
在小肉里的快感不言而喻,覃将军整个人着气颤抖着子一直着,舒服得想就如此插在里睡一觉。
覃将军越越深,她现在也有点后悔了,怎么把这初次让给了谢朝,可里正是因为已经被通过一次,国师大人进来的水糊满了细窄的肉,叫她这次进来才能丝毫不顾忌地疯狂,随便一都腻异常。即便如此,她也非要颠倒黑白地压在肉上一遍遍教训:“货,偷吃别人的棒子……!嗯,给货洗屁眼……”
话语未尽,花突然空落地翕张了两下,菊便被真正妻主的肉棒开了——在这个时刻,厉淮阳竟分出一丝甚至去想,果然,还是妻主的棒子更大更好些……然后哭着痛叫了一声,被撑得更夸张了,肉在颤动。
是个摆设,可他能控制自己的动作,却不能克制自己的动情,他以为自己第一次碰药烟能有多好的抵抗力?其实也还是一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