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忧将她神色变化收入眼中,暗自啧了一声,心里有了算计,面上颇为遗憾地哀怨:“呜,小九从不胡说……”
一只被调教得乖巧可怜、毫无野的大豹子。
这下,浑血都被撩拨起来,无名的火焰燃灼脸颊,偏这话在情中听来又莫名羞耻刺激,仅存的节让覃越把这热气全发在谢无忧上:“……胡说什么,小夫!”
覃越忍不住从小王子里退出来,压到他后背上,将下巴抵在他脖子上,张嘴住了他的耳朵。尚且粘稠的巨物便因这姿势而顺其自然地戳在了他后腰上,蠢蠢动。
又下贱又淫。
谢朝吃痛地缩了缩子,瞪了底下的侄子一眼,行动上却依旧乖巧地撑着手臂,微弱地摇摆晃脑,撑着手吞吃着雄。
早在之前的欢爱中她也热得脱光了衣服,因而三人赤条条躺在一起,在迟来的寒冷中肌肤相亲,彼此汲取热度,舒服又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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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最累的,至少力远没有谢无忧和覃越消耗得多,可神最疲倦的是他,双眼迷蒙,明显已经因为之前的爱而享受足够、想要入睡了。他快撑不住眼,下像机械一般固执地套弄着,谢无忧也没有再把他弄醒,就让他这般睡过去,自己则大张了,勾引着覃越深入桃花。
偏生却是在伺候人的乱情事。
“唔啊好棒!”小王子又爽得捧起来,“姐姐救了我,小九要给姐姐生孩子,生个地坤给姐姐!”
他一旦动起来,因为刺激而仰直脖子时,那紧绷着的腰腹线像是画家一笔勾勒的完美曲线,又像是成年豹子伸张开瘦的、捕捉猎物的脊背,畅美丽,充满野的美感。
覃越动作没停,思绪一僵,却被这话撩得发热。这离国人未免也太寡廉鲜耻了!——更过分的是,覃越竟真的顺着这话联想起先前,她将原当亲儿养的厉淮阳摁在下,意乱情迷时喊他乖儿的情事了。
此顺从糜烂,真实格也像只绵的家鹿,上覆着的可是实打实的一层瘦肉,宽肩窄腰,长翘,有恰到好的美感。
小王子虽求了饶,最后却是夹着覃越不想离开,嘴上撒:“我想着姐姐睡嘛,明天姐姐晨的时候再把我醒好不好?我想试试很久了。”
小王子的力才是不错,这破不仅没怎么疼到他,还像是给他上了发条,神饱满,饥渴地求欢。
她拧着腰往他雌里钻,一遍遍地宽深,总算再次把小王子哭出来,在他难得的求饶声里喂了他一子子孙。
她将两个人叠一起压在床上,倒也不谢朝如何撑在谢无忧上只能艰难住侄儿的玉,她只将小王子的双掰开,托高他屁扣着他的,颇为凶狠地回肉,一记比一记更狠地冲插起来。
谢朝颤了颤子,抓着谢无忧的发呻了一声,小腹不过一缩,谢无忧立时发出一声闷哼,恨恨地抓了一把他的尖:“叔叔,你也太感了吧,姐姐还没什么呢你就要把我先夹出来了?”
“……覃、覃将军……”
天还没亮,这场荒唐勉强算是落了帷幕。
覃越觉得要说放浪放纵,或许她认识的所有人加起来也比不上这小王子,她伸手绕过谢朝,拧住了谢无忧的,像模像样地教训,“不要太贪心了,叔叔可是长辈。”
小王子理所当然:“什么胡说,咱们离国皇室不都近亲通婚嘛。姐姐,你听我的,小九给你生娃娃,小九和他一起给姐姐当肉便!”
他又抱怨覃越:“姐姐你也别只盯着叔叔嘛,看我,看看我……回来我嘛。”
小王子还是小豹的话,他就已经是成年的大豹子了,任是谁看到都觉得就算他是个地坤也不该像现在这样委屈地被凌辱,在食物链最底端。
不知想到什么,他眼睛一转,大笑着在他叔叔趴下而晃的肌上用力拍了两掌,肉原本紧致弹,却在爱中被生生玩得绵,又被他拍得红。
覃越自然满足他,要说真正力好,谁能比得上她。
“小九不要胡说!”谢朝一边一边阻止。
覃越也是哭笑不得,说不要的是他,说想早上再来的时候也是他,于是实在没法,用布将三个人都了,睡着的谢朝放平躺在她边,然后再抱着谢无忧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