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淮阳本就情动,哪里受得了这个。
连玦:……
覃越抬起脸的时候,骄若春华的面上淋满了自家夫郎出来的水。
啊,上药失败了。
厉淮阳腰肢发颤,伸手抓住她的发微弱地扯了扯,带着哭腔试图扭动屁:“别、……别……妻主……”
厉淮阳就是被覃越这般醒的。
覃越糊地敷衍一句,灵活的尖重又勾了一大块清凉的药膏,着药在口不断徘徊、试探。像是在犹豫到底要不要深入险境,最终忍不住,还是先抵着红的阴小珠按一口,用力,对准蜜狠狠一刺。
因为方便深入,覃越还用嘴住了整张口,婴儿一般巨力地了几口,后又嘬着被勾出来的肉,牙齿磨磨酸的媚肉,厉淮阳的阴被鼻尖随意摁挤,连魂都被飞起来,极致的舒爽刺激澎湃地击打他的……
连玦面不改色:“将军都绕到帐篷后边去了,原本看守的人被我们赶走了,要是有危险怎么办?”
一醒来子就已感动情了,两条无意识地夹着个绒绒的脑袋,她一点也不觉得脏地着什么清凉的玩意儿,伸在他肉上着,发出滋滋的轻微的细响。厉淮阳一动,她就知他醒了,便把往肉蚌上一拖,灵活得像和他接吻一样大口一张,着花用力了一口。
红袖跟了上去:“哎连哥,你去哪呢……”
可等她回来瞧见小夫郎的模样时,心又蠢蠢动了。
药膏被深深抵入内里,她的又又,却也可以绷紧肌肉后蛮横地戳弄,在花内外肆意地抽抽插插,压着感点四挑逗,一卷一,苔上有些密密的小颗粒就从肉堆里带出一汪的蜜汁,或轻或重,或快或慢,叫人情不自禁腰背弓起,脸上现出无边的欢愉。
“闭嘴!”连玦恼羞成怒。
“啧啧……淮阳的水是甜味的,唔……又冒出来了。乖,别了……快把妻主给你上的药都冲干净了。”
心疼得她直皱眉,帮人裹好被子,从随军大夫那里取了药,准备替人包扎一番。
覃越抱着收拾好穿着的厉淮阳回帐篷里洗子的时候,才发现不小心把夫郎磨了,那么大块细的肤在匹上挨了,红得快滴血,上有块肌肤裂开一个小口,渗出一小条血痕。
她有这么长吗?他最后意识里竟只有这个,便抓住覃越的长发,尖叫着又高了一次。
“嗯……”厉淮阳心都酥了,下陷在一张盘一般又凉又热的嘴里,被搅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明明累得腰酸,可那淫似乎是另一个世界的官,始终兴奋地、感地,一心一意随着妻主的动作而奔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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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打打纳了进来,脸色便黑了大半:“青楼子……!”转就走。
红袖颔首抚掌:“有理……我们是去看护将军安全的,绝对不是去看将军活春的!……呲溜……不过可不能离得太近,连哥你可是个连军都不火的神人,不能叫将军破了你多年的童子!”
“唔唔……不怎么行,淮阳里边都被了,得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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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越抬起,拿着药瓶搓了搓自己的手,蹙眉暗叹,她常年习武手指这么糙,万一上药的时候把厉淮阳的肉磨疼了怎办?还是换个方式好了。
覃越着美蚌卖力了几轮,可小花仿佛一池不会干涸的沼泽地,刚完就又出来,且一边淌一边引诱,得人不得不深入那会吃人的美人乡。
美人肉细,泛着红丝的艳气,他现在还合不上,即便是在睡觉两也别扭地往外微弯着,怪可怜的。半掩着的肉已经被干,沐浴之后把都排了,掐一把还会出水似的大肉蚌红艳艳肉嘟嘟地着,硕得很,才承了两天的就有了气的模样。也不知平日里吃的什么养生药,闻着也不腥,她耸着鼻子了他屁间的花口,嗯,确实好闻的,动情时还能出不少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