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异物入侵原本是又疼又胀的,偏偏被热的温泉水泡发了子,小雌两花微微抖着,一缩一缩着手指想排出去。
好,为什么这么大?而且和温泉一样。
至于爱尤物地坤,比起小无力的前,自然是下边的雌缀满感,都是破绽,随意逗弄都能赢得欢喜,就别提经验丰富的撩了,快乐会不断叠加,而技巧则会让他们的欢喜重复高。
“所以,一点都不奇怪。”覃越自语,抓住厉淮阳两只绵绵的托起来,腰缓缓前,在水与肉的交缠中破开水层,也破开了肉。
即便再温柔,被破子的厉淮阳也禁不住了腰呼疼,缓慢的进入掩盖不了被肉棒开成两半的错觉,又奇怪又难受。
雌着的肉棒进得越来越深,像是一把的肉刃携着温泉水将他的肉从里到外通通熨了一遍,褶皱被抻平,饱的像是要排了。
这汪池水里相依相靠的两尾白鱼。
偏偏她的夫郎还是第一次,不像他爹爹那样已通晓人事,出汁后还不知自己的浪,茫然无措地颤着子倚靠过来,两眼迷茫,嘴上呻着:“妻主,方才是什么……我、好奇怪……”
水出来和温泉汇在一,如果再不知会不会把这温泉泡成甜的水。
温泉池里淡化了一抹子的红血,他眼角挂了泪,不知自己已经是最优待级别的温柔,还心为何望月崔钰会出那种仙死的表情呢,明明是要死去了。
覃越开苞开得温柔,接下来并不打算猛猛插,谅他连日来旅途奔波的辛勤,扣着他的脑袋一
虽都是双质。然不同别自有不同会。像天墘,雌基本退化剩一条细,只雄健硕、最为感,极容易兴奋;中庸两兼顾,发育均衡,雄和小都是兴奋点,虽然听起来似乎更浪,实则感度打了折扣,更需要技巧的爱;
她好像真的是变态。
里极了,不知是因为温泉还是他本,温度比常人高一截,插在里几乎要化了,覃越憋着拼命捣弄他的望,掐着厉淮阳的腰将他按在池边上,这里生了不起眼的青苔,蹭在人上也溜溜的,很难靠得住,偏生覃越力大无比,将厉淮阳摁在这里,他便挣扎不得了。
她甚至后知后觉地顿悟了——厉淮阳,这家伙,明明就是她正儿八经娶的夫郎啊!
厉淮阳的小腹抽着,肚底下藏着的肉不自觉蠕动,亲密地感着肉棒的滋味。
覃越心中有种奇怪的感,行程这些日来,她一直教导厉淮阳见识芸芸众生、三教九,现在则更深入其中,教导他见识人间情爱、鱼水之欢……她原先把他当乖儿疼,和程漪认真(?)交育儿理念;现在又要把他抱进怀里疼,同他本人沟通肉情。
噗嗤噗嗤,在浅浅的地方响着。
厉淮阳尚未说到底怕不怕疼,一条便被拉着勾在了覃越臂弯里,金鸡独立地立在水里,所幸水不深,他才在满池碎石里找得到立足之。待他站稳,私有不怀好意的促狭的手指也了进去。
覃越已经开始了经验老到的按摩,从阴开始摸索抚,往里一圈接着一圈地探,在碰到那层窄紧薄弱的时停了手,留在最外边反复搜刮。
但又不算完全变态。
“唔……”说不好是什么样的感觉,很奇怪。
覃越猜到厉淮阳会和程漪一样感,却不曾料到是这般感,他高得不算特别快,但却是在一手指的淫下,甚至还未摸索到最感的点,便动了情。
“妻主呜……好难受,拿出去好不好?”厉淮阳无师自通地着声,趴在覃越高耸的脯上小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