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越也不知在直里会对人怎样,抽出来后抱着凤后大人又是又是亲,觉得他柔媚极了。
搓了一遍情人,才想起情人的正牌夫君就站在旁边愣怔地看着。
抬眼一瞧,却发现原本气鼓鼓的商旸两眼发直地盯着她托在宣倾屁里的肉棒,整张脸都红得能滴血。他原本是个雍容华贵长相的,平日里却总是一副冷淡的作风,现下羞红了脸,神态顿时便生出这张脸本该有的绮丽来。
覃越心不愧是一心工作无心后的商旸,孩子都这般大了,还纯情得像个没经历情事的儿。
她撕了一半床单了两人上溅飞的爱,把另外一半裹在宣倾上遮羞,才对商旸:“事情就是陛下看到的这样……没有什么可以辩解的。臣罪该万死,一切都由微臣承担,不关凤后大人的事。”
商旸通红的脸立消温,他又双叒气得心疼,抖着手指戳在覃越鼻尖:“你我相交多年,如今你却要为了这么个男人罪、与我犟嘴?!”
[这么个男人]宣倾眉一抖,慵懒地靠在覃越肩上蹭着,脸上是被滋后的餍足与美满:“没事的,阿越妹妹。”陛下怎么可能对你动手?他怕不是也想张开罢了。
自然这话不能拿出去说当助攻,宣倾泛着红晕的纤长手指戳在覃越心上,埋盖住自己的脸,让原本轻缓温柔的声线沉闷地传出来:“阿越妹妹别怕,是本一心爱慕妹妹才导致今日结局,陛下要罚便罚臣妾,宣倾甘愿赴死。”
声音微颤,带着泫然泣的悲凉与爱意,表白了心意的苦肉计,把自己衬托得高洁还把商旸往恶人的方向推,说起争技巧,十个商旸也不够宣倾打的。
覃越听得果真心心疼,抱着宣倾又是哄又是亲,只:“别这么说,阿倾哥哥只是喜欢我而已,千错万错都是我的过错,是我以下犯上。陛下……商旸,你不会赐死凤后大人的,对吧?”
她希冀地望向好兄弟。
虽说给皇上了绿帽罪该万死,可她还有镇压边关蛮子的威名,大不了剁去脑袋给兄弟赔罪,让商旸看在多年兄妹情的份上放过覃家。
可抬眼望去,覃越发现商旸居然在盯着她在发呆。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