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的双足从衣衫中伸出、白鸟似的高高飞起,像是从艳色中盛开出的一朵馥郁奢靡的大丽花。
覃越心想他还不如乖乖叫妻主呢,听他叫得腰窝一酸,太阳的青一抽一抽地。她发疯似的,颤着声朝他肉里死命地撞:“岳爹乖,好好夹儿媳的大肉棒……你儿子都没尝过呢就叫你偷吃了……真……”
程漪半颗心叫她得魂颠梦倒,半颗心靠着一腔父爱强撑枕边风:“不能这样……呜呜好儿媳……爹爹想把肉棒分给淮阳吃……啊……求求大人,肉棒也喂给淮阳吃好不好……呜呜,爹爹不能偷吃……求你了……”
当久了受的外室,他上哪还有曾经伪作出的古板老旧,被撩拨出的望肆意折磨,轻易便被搓出了肌肤里每一寸鲜艳的汁水,散发着极其诱人的妖媚与感,一边哭一边在榻上奋力扭腰迎合,双大张贪婪地吞吃属于儿子的肉棒,层叠媚肉裹着淫水疯狂咬,半晌都不舍得松开。
嘴上却是慈爹悯儿,在媚中强撑意志,像分糕点一般求着想分给儿子肉棒吃——覃越哪里见过这阵仗,低吼了一声将他的两掰到了脑袋两边,重重对着媚口坐了下去!
啪啪的乱响变得越来越沉,淫乱的媚叫也越来越沙哑。
旁边矮桌上的茶盏被程漪乱蹬的脚踹到了地上,馨香的茶味在茶室里溢散,良久,覃越紧紧搂着美人躯,间沉闷地哼了一声,噗噗往他里出一泡接着一泡的白甜浆。
“啊!!……进来了……!爹爹把儿媳的吃光了……!”
程漪被得拼命摇,双之间出一阵阵澎湃的稠水,神摇魂,糜乱地高声浪叫,高翘的脚趾蜷了又松,而后地倒下来。
发鬓凌乱,香汗淋漓,美艳的眉眼舒展开来,入一艳气渗透到滴水的餍足快。
褪至腰间掩盖的衣衫又被浸了,削瘦雪白的肩膀微微颤抖,程漪大口大口息,后知后觉的地发现,自从当了亲儿媳的外室后,他已经许久没犯过馋瘾——每隔两日,就会被喂得这样饱,儿媳来得勤的时候,肚子里还没消化完上一次的欢愉,便要再承受一番恩……
不……这样下去不行……
程漪张着红艳的香,嘴中胡乱轻啼,最终带着哭腔,迷离到胡言乱语:“这样不行……呜呜……爹爹会怀上儿媳大人的孩子的……”
覃越正压在程漪上,帮他把掉的衣衫从腰间剥除,怕他赤着子着凉,便拿自己干净的外衣将他裹起,火热的掌心沿着他的脊不断爱抚。闻言差点乐得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