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他的掰至肩,对准死死地冲插,在他控制不住的呼疼息声中痴迷地哄他:“……这个比起方才可舒服多了……乖月儿……别怕疼,你的小肉太窄太紧了,得把你的宽。”
“知的……嗯……大人进来吧……”望月小声地气,神情委屈又忍耐地点点,叫覃越心疼地松了松力。
他却依旧很努力,听话地放松着自己容纳巨的放肆,一个巴掌可以掌握的小屁便这么翘着,吃着尺寸不符、比儿臂的紫黑雄,被女天墘的弄撞带着临空晃,还摆动了形,腰肢曼妙,渐渐又生出了情趣。
“嗯我都听大人的……呜嗯……给大人生一个小武安侯……”他张着小嘴呻,两眼迷蒙,分明已经是又被出了情。
覃越痴笑,揽着他裹上薄被,洁白小巧的玉足搭在床外勾着被抖落的床帏,足趾都攒起来,红被浪翻,又是一番翻云覆雨梦,痴缠迤逦情,直到泪也哭尽才算罢休。
………………
过了短短一日休沐,覃将军便需起早赶至城外郊区练兵习武,风雨无阻从不懈怠。
亲卫连玦牵着匹在楼下皱着眉等,因而便是沉湎了一日的美人乡也不得不爬起来,她当真不舍,从才阁楼出来前还揪住望月的纤腰,缠着要了个吻。
望月乖巧地被覃越亲了个遍,衣衫不整地送她出了后门,门口停着她的,她整日休沐都与他在床上度过,不曾回过覃府,望月都不知她是何时差人拉来她家的的,或许是他被晕过去的时候吧。
望月红着脸想。
他此时依旧腰酸,翻回床上却忍不住抱住他们欢爱的被子深深地嗅了口,仿佛还能感受到覃越的温与味。
终于……
终于和她在一起了。
她什么也不知,不知他是边关那个她从敌人刀下救下的脏兮兮的乞丐,不知他为了追逐她,伪造份伪造年龄,哪怕从坑蒙拐骗开始些世人厌恶的脏事,也要从边关一点一点往她边爬……从被她救下的那刻起,他的命就一直在等这个愿望的实现。只要再等一等,他就是覃氏郎,他是正君夫郎还是什么不起眼的侍郎,只要有覃越,他便什么都不了。
门口传来一声敲门的动静,才阁楼的母得了他的应声才推门进来,守在垂挂的帘幕外弓着腰,恭敬:“阁主,热水已经准备好了。”
望月皱皱眉,舍不得把她的味洗掉,但想到她若是回来,总该用最香的样子伺候,真是左右为难。
“妈妈,你出去吧,我自个再待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