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理智冷静的人弄崩溃,把克制端庄的人弄放浪,把温柔妙曼的人弄得急促尖叫,都是让人极成就感的满足,覃越嘻嘻笑着,抱着高之中被得腰蛇舞的美人,差点脱口而出“你这样就要死了,你弟弟那么孱弱可都还撑得下一回哩”的浑话。
这才了几下啊。
“美人乖,都说了这次换我舒服了。”覃越亲着宣倾的耳垂,借着纱巾透过来的光亮停在了寝殿的书桌前。
覃越闻言,抱着他翻了个,一向很旺的肉半着回原位,变成跪趴着的后入式,如果仅仅是后入也就算了,宣倾还被婴儿把似的抱起,下了床。
真是没想到,宣宓辛辛苦苦和他学端庄,结果端庄清雅的凤后私下却是如此放浪。
不过见宣倾明显还要遮掩份,覃越就不说破,只是压下他的脑袋,滋溜溜地钻进他媚叫着哭的小嘴,两条缠在一块,津水溢出,听得见两人暧昧的气息,宣倾很快就被吻得心乱如麻,刚刚高过后的子被这吻问得舒服极了。
“呀……!啊啊……!进来了……小将军的大鸡巴把全给人家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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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绵不断的水仿佛不完,壮的留在泥泞之地小幅地抽动拨弄,女天墘抹了把上的细汗,一边歇息一边悠长地叹了口气。
扑盖面被浇了一泡淫,刺激之中,儿臂的肉棒陷在震颤的媚肉堆里又胀了一圈,覃越着气,牢牢地压制着美人挣扎高的躯,她最后一次狠狠撞了一下那撬出了口的颈,卡在口,对着更深的蜜出大大如岩浆般灼热的,全都灌进了美人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小子里!
“呜呜……人、人家……人家要死了……要裂开了……”把窄细的小撑得如婴儿拳般大小,生生撕开了他的子,美人吓得大哭,当真没验过这样的刺激,又怕又爽,覃越没多久,他就浑都痉挛起来,腰紧绷,被酸的花紧紧收缩,了一般从深出汩汩的阴,“咿……”
齿间间或漏出几声媚的呻与低沉的息,过了一会,两人才放开彼此,各自夸:“小将军吻技真好,人家都不过气来了。”“美人才厉害,我还是第一次遇到棋逢对手的人呢。”
覃越不摘丝巾也猜出来了,在她主动的这一次里,认出了这美人就是大历凤后,商旸的皇夫,宣宓的哥哥,宣倾。
两人一步十插地走着,没多久,半的肉棒就恢复了过来,因为是活生生胀的,每一次迈开,那长的都能再次磨到那被得红的口,又疼又,不断有淫水混着那一白浊“啪嗒”滴下来,在地上蔓延出一条哒哒的水痕。
他弟弟?当然是宣宓啦。
宣倾笑而不语,他为了锻炼自己,吞过香蕉,也卷过樱桃梗,吻技如何能不高超。
尽是从没有设想过的选项,尽好像给她上司兼兄弟了灭族的绿帽,覃越却完全被情支了,就没打算放弃这口美食——她近乎疯狂地想,反正都这么多次了,早是个冒犯君威、千刀万剐的下场,如今不过是多挨上一刀,那么就算知晓他是凤后嫂子,为何不能今朝有酒今朝醉。
“舒服吗?”这次换覃越问。
“舒服……嗯……”宣倾面上带着高余韵的红,说话轻柔中带着一真正被爽的媚,他之前太傻了,他主动和覃越主动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以后或许要锻炼锻炼腰腹,就算以后他主动也要到能把自己穿。
宣倾的双挂在女人的臂弯上,这个姿势太深了,彻底坐了进去,全被填满的感觉麻得他浑无力、发紧,绵绵地窝在她怀里,小肚都打颤,刚完的玉又要吐水。好在覃越变回温柔,稳扎稳打地进让人无比踏实,鞭笞下的肉棒在里拉扯媚肉翻转,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战栗。
将从那夹得死紧的子颈里出来,对着此更快更猛地弄起来,肉棒进颈又出,出又插进,被口窄肉层层包裹的奋力地突破阻碍,力之猛,让美人摇摇坠、恐慌地哀求起来。
宣宓愉悦得将脖颈不断后抻,贴在女人上摩挲:“唔……好棒……嗯啊……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