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越曾经像饿死渴死的鬼,贪婪又迫切地匍匐在他上一口口吞吐。他的每一寸都受过热情的爱抚,密林深更是被滋灌溉得甜蜜成熟。
长指探在那桃,正要钻进去一吻芳华,崔钰着气,别过去错开上人的热吻,千钧一发之际抓住了长指:“别……先别……”
覃越埋在崔钰肩颈上,深深地着气,半晌才抱怨:“不是你想要的嘛?”
覃越不知何故,也只能按耐住冲动住了手,索力彻底压在他上,下炙热的铁插在他两之间重重磨了磨,一热气丝毫不减。
覃越呼一顿。沉沉:“你作甚?”
崔钰是个很神奇的人,覃越十五岁从父亲那里领来了他的时候,他已是二九芳华,形修长高挑,如修竹般柔韧。
他原是戏班里养出的预备名伶,打小就往花旦上培养,无论是声音还是段都为一绝,小小年纪小花旦钰哥儿的名声就传出去了。只是也因此被权贵觊觎上,联合了戏班班主将他迷晕要强绑回家,被覃父解围后才买来送到覃越屋里。
崔钰也已平复了被挑起的情,只说:“小越……上还有别人的味呢……”
崔钰伸出,在覃越不甚明显的结上了晶莹的亮色,他的声音故意压得柔而嗲,像人养的狸,说的话却带着成熟的情味:“小越难不知吗?……你一直在外,我便一直……”
而现今,崔钰已经二十三有余了,脸倒还是那张古典清秀的容颜,修长的形依旧像是二八芳龄待字闺中的少年郎,穿着打扮内敛干净,平常除了唱戏便喜欢读书写字,岁月静好。每次欢好前脱衣服,覃越都觉得自己像是个连酒肆的浪子钻进碧玉深闺,靠花言巧语才骗得了佳人芳心。
现下,正是这美人勾勾缠缠,又变成了来引诱她的妖。
外时常有人候着,不多时,屋内的澡桶里便放满了热水。因想着佳人还在床上等着,覃越便脱了衣服急地进去胡乱地搓了搓。
他说得喃喃,覃越方又想起白日里的厮混,咳了一声,扬声冲屋外喊水。
她一个翻,将崔钰压在了下,手掌牢牢地扣住他的后脑,住他红的撕,轻易间便撬开了牙关捉住那顽的教训。口齿交缠的水声渐起,像干柴遇烈火,覃越越来越深入,另一只炙热的手掌拨开那层单薄的亵衣,贴着下人的躯向下。
崔钰被得躯一颤,迫不得已用大夹住那壮观的物什,才让这坏脾气的小将军缓和了冲劲。
她攥住崔钰的手,略重地了。
但真若褪去衣衫,覃家鼎盛的荣华下养出的肉,却是实打实地和当初刚进门那个小心谨慎的少年小花旦有了区别。他在衣衫下隐匿的躯变得丰腴且迷人,窄腰细而韧,肌大而白,因为长年累月的基本功练习,四肢纤长而暗藏力量,隐隐的肌肉线条带着恰到好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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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咙旁缓缓吐出热的呼。
正洗着,背上攀上来一只纤长带茧的柔夷,两只白皙修长的手臂交叉着环住她的臂膀,紧接着附来一温热的躯。
直听得覃越心中腾起一望,蓬的火气从下扩散,浑都热了起来。
崔钰脸很是显,墨发白肤,细眉凤眼,下巴尖尖,颇有古典美感。在戏台上扮作小花旦时一颦一笑无不是顾盼生辉,卸了妆后却十分清秀干净,一副少年模样,穿着浅碧色襦裙站在院中杏花树下,扭望过来笑着的样子,像是所有天墘小时候心中对伴侣最开始的那个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