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漪的手也疲倦似的,放松了一些力,一捧细柔顺的发丝从他的盘发里散下,垂在覃越的间,又轻又地挠着她的。
“大点不好吗?每次不都是让阿漪爽得要死?”覃越摸着美人岳爹羞红的脸颊,双张开夹住了他的,方便程漪跪在她两间动作。
“阿漪天生尤物,一艳骨,就连这小手也透着想挨的气息……既然要服侍,那也该用全上下都伺候一遍吧?”
“阿漪真是弱,这样就不行了吗?我可不会满意这种程度的服侍。”覃越搂住怀中倒的美人岳爹,着迷地抓住他的一只手放到前,挑逗地一一过修剪圆的指甲,用在指间游走,然后住纤细的手指像那样“啾啾”地。
程漪的小手与房无疑都是白柔的,被肉棍上的蜜水涂后还格外腻,需要溜溜的雪白肉与纤细的十指一起努力才能将大半肉棒搂住。条件算不得好,程漪就更加卖力,伏下屁使劲,腰肢带动房夹住肉棒一前一后地快速耸动。
程漪知,那是他留下的味。
越是被她这样看着,他的便越酥,蹿至下腹的热也越是汹涌……
勉力动了最后十几下,情终至,程漪便浑轻颤着伏下腰肢,口起伏息,失神地眯着眼,将脑袋埋在了覃越肩上。
程漪实在有些受不了覃越这样过于明目张胆的灼热视线,边着“不要看……”边伸手想去捂住她的眼睛,叫她别再用那种想将他拆吃入腹的眼神直勾勾地望着他。
“哈……啊……”
覃越腹下一阵阵冒出邪火,她靠着榻沿微微撑起,正好能从上往下看着美人岳爹卖力地手并用、甩着不大不小的脯替她套弄的样子。她自己知自己下边到底有多兴奋,狰狞的在美人肚子里肆的时候都能强地一声不吭,现下却被这不入的伺候勾引地眼翕张、直往外吐出一粒粒的珠。
这怎么行,他这般爬床就是为了勾引儿媳,求怀孕,怎能让她憋着不给他?
片雪白脯。
天墘撑了一段时间没,黑紫色的大肉依旧存在感鲜明地直竖着,上青虬起,狰狞鲁得与覃越那张灼灼桃花的面容格格不入,尺寸也是夸张到让程漪不禁怀疑自己是怎么将其完全吞下的。更色气的是上还因为沾满地坤的水而显得晶莹水,连小腹的耻全都哒哒地黏成一团,散发着微妙的淡淡情香。
不过摩了几十下,他两只细的子被磨得有些发红。
“阿越大人……”程漪的心脏扑通扑通乱,被下的情话逗得又羞又麻,难以想象自己才松快过的竟被如此轻易地再度挑起情,一既又酥的感觉从手指蔓延扩散。
坏心眼的天墘!
他从覃越上下来,柔的趴下,将脯埋在了覃越依旧立的间。
眼见着紫黑的肉物如地鼠般在美人雪白的子间上上下
——这个视角下的美人岳爹明明没有脱光,却比全赤时还要显得淫媚放。
“这就不行了?”
他羞得脸颊耳一起发,强装作一副镇定模样,伸手解开本就松散的衣衫,将自己哺过儿子后像馒一样大的房挤到一块,用两柔的肉夹住了肉棒。
程漪立即振作起来,撑在覃越上爬起来,鼓足勇气无比诚恳地回答:“妾这次一定会好好服侍大人的……”
心下羞惭,花里却缓缓出了更多的蜜水,艰难地为过分坚重的肉提供……等等……程漪后知后觉地发现,肚子里并没有多出熟悉的外来——覃越这位恶劣的钓鱼翁,故意垂下丰富诱人的饵料,吝啬地不肯真正喂到鱼儿肚子里,高高在上,为她独尊。
“太大了……”程漪轻着趴下,他生育厉淮阳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胀开的多年无人照拂,哺育过后自然就慢慢卸了下来,算不得丰满;肉棒又,即便把肉紧紧挤出饱满的样子,也没法用沟壑将肉物全然裹住,只能一边掌挤着肉,一边伸出手指在外边包着。
他正是馋春的岁数,寡居多年再被狠狠喂饱,然后又被毫不留情地放置半年,馋瘾就进化成了不知饥饱的灾民,格外贪恋起情的味,只晓得促他再贪婪些,再多要些……
有时颠簸得厉害,被衣衫半遮半掩住的脯还会不慎将出两颗红豆,程漪发现了,就羞躁地慌忙用手去捂,生怕自己多出些羞人的位。一边又忍不住在过分舒爽的情中将两条赤的长从盖在两人间的厚重繁复的衣衫里蹬出,束腰逐渐松散,因为殷勤地甩动屁而若隐若现地展了更多泛出粉意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