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人们见状,陆续都放轻了声音,就着菜肴与酒继续闲聊话谈。
只不过手机震动,消息一条条蹦出,纯子却无暇再顾及回复了。
纯子的打了个哆嗦,心中涌起一种近似乱的、被抓似的羞耻,终于伸出拳向后锤了一下泷泽的肩膀:“别、别乱说!”她一边这样制止,一边却因为这种羞耻在全蹿过一阵电似的快感。
她被按在开放式的厨房里、面对着客厅清洗碗筷,只不过进展非常不顺利——就因为后亲密搂着她的年轻女孩。
“泷泽君要小心,京子酱喝醉了就逮谁亲谁。”
周围的朋友笑得不行,虽然和泷泽是第一次见面,也不忘善意提醒:“接吻狂魔上线了。”
这位留下的客人现在站在纯子两之间,正环着主人家纤细的腰肢有节奏地耸动下,那双贼手穿进衣服里抚摸过女人微微鼓起的肚,上了围裙之下丰满圆的大。
“没事的。”泷泽低亲吻纯子秀气的脖颈,手指捻起尖上起的豆左右拉拽,纯子的围裙裹着本就鼓鼓,多了一双手后,立即饱满地显出人手的形状,假如京子醒过来,只要朝这里看一眼,即便再愚钝也能明白过来两人正在着什么。
京子醉成这样,只能留在纯子家睡一晚,现下依旧趴在沙发上安睡;天色也晚了,绘纱子犯困,更早的时候就上楼回了房;于是只剩下最后一位客人。
泷泽原本小幅度的晃动加快加重,几下深之后,纯子便站不直地子前倾,围裙里的球垂在
纯子被说得面红耳赤,噙着泪光连连摇。
夜幕渐深,酒足饭饱,因为都是女,又都喝了酒,眼看时间不早,纷纷选择了告辞。泷泽一个个为她们找好了代驾,嘱咐两人同行,让她们到家后在聊天室里发个消息,倒是惹得年轻姑娘们在群里刚报完平安,就纷纷私聊了纯子,赞叹其细心顺便还想要个联络方式。
泷泽不知纯子的真心,倒是闭了嘴,她只是习惯地在据客人以往的需求进行角色扮演,而纯子又常常被这种理话挑逗得更为动情。
“不是哪样?”泷泽低哼了一声,不停抽动碰撞,“不是故意找我过来,在你最好的朋友面前偷情的?这样很刺激吗?”
纯子猛地闭上了眼睛。
“要让绘纱子看看母亲的眼睛被出眼泪的真实模样吗?”
虽然有理台的遮掩,她们也没有像以前玩围裙play一样脱得光,但这样开放式的厨房,旁人只要进来,便能看到泷泽撩起的裙摆下,一长的肉棒正埋在纯子心里进进出出,而穿着家居连衣裙、着围裙的女主人又是如何不自觉屁轻颤,在撩开衣摆的两之间落下一滴滴透明暧昧的黏。
泷泽却仿佛说上瘾了,继续戏弄:“怎么不出声?是怕叫得太大声,把楼上睡着的女儿也吵醒吗?嗯?”
“唔……不要乱来呀……”纯子面颊绯红,小声地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客厅里睡着的友人京子。
泽怀里就乱动,等泷泽把她放下的时候,还一口亲在泷泽的上。
泷泽当然不会介意,把人放下后就转过,京子也没有如她们所言继续折腾,反倒是枕着沙发,沉沉睡去了。
要是、要是真的被绘纱子发现她在与年轻女孩子爱的话……
“我以为纯子酱会给我打电话,就是邀请我来这个的?”泷泽着女人红透的耳垂,带着笑声促狭地调侃。
用大餐宴请亲友,再用自己的胴宴请泷泽——纯子这样害羞,哪里会承认自己的贪,她想说自己只是想感谢泷泽给她介绍了可靠的律师,帮她打赢了官司,才邀请她过来吃饭的。可一开口要提到那位知美丽律师的名字,她便不由自主地咬了,只发出哼唧的两声:“没有……不是这样的……”
然而小粉拳砸在上实在不痛不,反倒因为这点反抗更叫她起了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