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远之闷哼一声后扑倒了你,而你也在混乱之中撕开纤细的情趣内衣,于是先前被堵住的淫汁涌而出,彻底打了你可怜的小床床单。
但是你知,这里不是。眼前这个毒妇远比他自己的估算强的太多
见你随着记忆的苏醒逐渐脸红到几乎变熟的地步,崔远之轻笑一声:“怎么?堂堂白荆科技的首席执行官对于自己说出的话就这么不上心?才过了多久就忘了?”
于是你毫不留情的抓住那漂亮瘦的细腰,狠狠将一,毫不犹豫的将整肉棒全严丝合的嵌进狭小的花里
风衣衬衫胡乱的卷着风扔到地上,急切难耐的贴了上来与你忘情亲吻着,温的呼洒在你的脸上,和你极为热烈交缠――不得不说,崔远之的吻技还是相当之好的。你迷迷糊糊的想着,直到两腻柔高热的肉摩着你的,鼓胀的豆狠狠蹭过你怒涨的
彼时你曾想着后面应是还有两句挖苦嘲讽的话在,没想到那声“好”还真是答应你的恶趣味要求
你搂住堪称艳丽的男人,翻在床上。包裹在长筒靴之下的长被压着按到耳边,柔韧度极好的男人完成了这和一字无任何区别的动作,扯的变形的口以不同的角度箍紧了你的肉棒,淫水随着你的动作四飞溅却又被打成泡沫,烂熟的肉拼命想讨好你却被暴的活动作带的翻出外。的心被撞的红发,而它的主人几乎是在过量的快感中丢盔弃甲,呻破碎成片。
或许是当天或许劳累,你在说完后便趴在崔远之柔的膛上,耳边伴着他热烈的心睡去,迷糊叫只听了一句不真切的“好”
汁水丰沛的雌
你和他四目相视,被包裹在长靴下的双跨坐在你上,薄轻动:“监督,温馨提示,想要让人给你事,可得拿出报酬啊”说话间那饥渴的便着珍珠磨蹭着你肉棒端,淫淌在了
亲密间你感受到那双长年握枪的手灵活地解开你的链,蓄势待发的阳物迫不及待的从布料束缚中出
于是你不再忍耐,带着白丝手套就大力抚上了那柔的肉豆上,脆弱感的阴不过几下就经受不住,颤动着连带阴一并去了,蓄积已久的溅出来,甚至挂到了他红的上
然而此刻崔远之似乎并没有力去分神思考你的话――太大、太长了,甚至生出了一种恐惧和渴望交织的快感。大的肌肉线条此刻因紧张而绷起,却被环和长靴紧紧扣住,勒出漂亮完美的肉痕
“呃啊啊、哈?好爽……轻、轻点!!”几乎是在瞬间就达到了高的人只得一边着淫水一边要求你速度慢下来。小紧绷到极致几乎是直线的地步,眼角被的下几滴生理盐水,刚好和那颗泪痣相映成趣
或许是着实不知如何面对这般听话的崔远之,你干脆搂住他的脖子磕绊着吻在一起。齿交,这次换成你去探索他热温的口腔,真不敢想象往日那些毒的话语能从这般好亲的嘴里冒出
不行、已经够了……男人翻着白眼难耐扬起,口中不断吐着呻。玉手无助的抓着脚踝的靴和下床单,而阴只被吞进了不到三分之二便停了下来,似乎已经到了他的最低点。
筒靴和环搭真的很色的”
“唔……哈,这么着急吗?”你看着他扶着你的阴迫不及待吞入的动作不禁调笑。
并不能说是从黑曜狙击训练中便培养起来的漂亮法医指关节不算大,所以那双葱白的玉手不论是难耐的抓紧床单还是用力的抓上你的背不情愿的求饶都好看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