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重宽懒得和他说了,把樱木按在一旁的沙发上,然后亲了上去。
“……?我什么时候说了那些话?”前面那几句他肯定没说过,最后一句,心里想想也算吗?他好像没说出来过?
如果樱木一直都在狂哭,森重宽现在肯定也没心思满脑子黄色废料,不过除了最初的几滴泪,樱木没有再哭了。就是他装哭的样子还是把森重宽看了。
森重宽从来没有这么无语过,他什么时候说要分手了?
樱木的嘴抖了抖,因为森重宽没什么起伏的语气,自顾自地认为森重宽果然生气了。
“呜呜……”被手指挤出眼眶的眼泪让樱木紧绷的情绪决堤了,他干脆嚎啕大哭地高喊:“你果然讨厌我了是不是!大坏!呜呜呜!又不是我的错,我也被打了这么久的石膏,我也很不方便啊!呜呜呜!!!”
樱木又大声干嚎起来,控诉:“你都不否认!你……你……!你居然敢不爱我!!!”
森重宽洗澡的时候顺便把牙也刷了,所以伸进樱木嘴里的还带着点薄荷味。
樱木积极地凑上来,离森重宽的脸只差了1cm。他了嘴:“我会好好学下厨的,也会努力家务的,不许讨厌我,不许嫌弃我,好不好?”
森重宽困惑地眨眨眼,慢半拍地抓住樱木继续眼睛的手,防止他把细菌带到眼里。
嗯,可以等会儿把他干哭,这样樱木有合适的理由哭,自己也不会嫌他吵了。
被他的淡定噎住了的樱木呆了一秒,刚要继续嚎,被森重宽捂住了嘴。
“我才没那么说!是你觉得照顾我太麻烦了,然后觉得被骗了!现在你生气了,要和我分手对不对!我不同意!你说过会爱我一辈子的!”
森重宽看了看因为樱木哭唧唧的样子而起来的小老弟,再看看樱木,“我没有?”
“因为手没事了,所以不需要我了?”
以为森重宽拒绝了自己还要把自己掀开的樱木,这回又有眼泪可以了。
“呜呜,你还不许我哭!你都要和我分手了,你还想我哭,你这个大坏!呜呜呜!我就哭!”没有森重宽的‘参与’,樱木一个人也嚎不动,转而抽泣着大叫:“我要让邻居都听到你是怎么欺负我的!大坏!”
“……哼!”樱木凶巴巴地咳嗽了一声,又示弱地放了声音。“阿宽……不要生气好不好?”
“不是,你哭什么啊?”
“不是我故意骗你的……”樱木的视野有点模糊,等他抬手去眼睛的时候才发现居然是因为眼泪。
“行了,哭不出来别哭了,再嚎要带你去看咙了。”森重宽喃喃自语地:“叫你别老是吼,我觉得迟早我都得去看耳科。”
“不是,”森重宽动了动,被樱木压得有点麻了。“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啊?”
“……”森重宽微微侧过脸,抬看了看天花板,然后又看向樱木忐忑的双眼,重复:“所以你的手没骨折过?”
樱木决定以后他也要用这个,回家就把之前用的那个贵
“你还笑我!”
“……唔!”他们还没说完!
“呜呜……”樱木一脸被抛弃的幽怨样,把森重宽看笑了,这个样子真的很不适合樱木。
的结果。
正在脑内思考等会儿要怎么吃樱木的森重宽‘嗯?’了一声。他哪里生气了?
“所以,为什么要耽搁这么久才告诉我?”森重宽不明白为什么这明明是件好事,但是樱木先前表现得好像完全像是另一回事。应该是今天去复诊的时候发现的吧?都已经过去了快十几个小时了。
“不是不是!”樱木条件反地急忙否认,然后在森重宽定定的凝望中补充说明:“是摄片科的人搞错了……其实我只是受伤……本不需要休息这么久。还有Patrick让我下周去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