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莫名觉得眼前人不该是这幅装扮。指尖沿着鬓边一路抚到发间，没有摸到记忆中的柔长发，那条发带也不见踪影。江九微皱了眉，肃然：

        “是聘礼。”

        姬十三：……

        姬十三：？

        姬十三破天荒地沉默了。他深知眼前人的子，混迹扬州市井时还见他与人争辩几句，去了舟山后也不知是不是风水有问题，越来越闷半天憋不出一句话。他便时常以言语逗弄刀宗为乐，此刻冷不丁被噎得说不出话，大为丢人，心想等他醒来想起这事我的面子还往哪搁。

        于是姬十三也严肃回：“我就值一枚耳钉？”

        江九一呆，缓慢地眨了眨眼，忽然挣扎着从凌雪怀中起，翻下床跑到方桌前将行拆开，里的物件被全数倒在了桌上。江九翻找半天，泛着幽幽荧光的九野、宗门魁首的奖励、偶然得来的陨铁、高价拍得的挂件……

        他将这些一脑捧到姬十三面前：“……够不够？”

        还结结巴巴地补了一句：“我钱、钱庄里还有。”

        “……”

        姬十三哭笑不得。

        看江九这架势，自己要是再不点，怕是上就要冲去街上等钱庄开门。醉酒的刀宗比平时还要固执，他叹了口气，握住江九的手将那些“聘礼”一一放下。

        “勉强够了吧。”

        江九抿了抿，忽然被人一把扯进怀里，温热气息扑在畔，耳边传来一声轻笑：

        “新娘子说，他要过房花烛夜了……”

        肉被来回蹂躏，凌雪一手在他下作乱，另一只手掐着刀宗的下巴和他接吻。江九无法抑制地微微发抖，那与常人不同的位正在小幅度地涌出一水。醉酒后连羞耻心都不似平常，他轻提了一口气，在交缠中糊：

        “前面……”

        “前面是哪儿？”

        凌雪松开手，白皙肉上手指红痕鲜明可见，他的手指在刀宗连，轻轻划过隐秘口时下人又是一阵颤栗，姬十三却好像看不见那正在水的地方似的，指尖沾了意绕过小，五指合拢将的阴握入掌心。

        “——这里？”

        江九立时发出一阵呜咽。凌雪的温较常人要低上几分，阳物在他手中愈发，端很快渗出水，江九像一条不停甩尾的鱼来回挣扎，一阵阵快感如没海水令他几近窒息，而在此时却被姬十三用指腹抵住，生生掐断了释放的途径。江九难耐地弓起腰，求饶的话语支离破碎。

        “松手……求嗯、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