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香港,除了是购物者的天堂之外,另外就是阔客销金的好地方。这个故事就是描写香港一位舞女的插曲,她
并非特殊份子,而且一般的舞女大多是这种情况。本地的舞女几乎都仰赖阔客的支持和养活,但在香港,不少舞女
都有一辆私家车,凭她们真正算台钟的话,别说买车,供养一辆车也不够,可是香港偏有不少女舞小姐,都是轿车
阶级,她们出来,比舞客还阔气,这是为什麽呢?就让秋惠来告诉我们这个原因吧!这是一家灯光艳丽,布置新颖
的舞厅,舞女的素质不错,音响也过得去,地点在市中心,场子算得宽舒,就是大班的作风不行,成为二liu的场所。
秋惠是这舞厅的玉女新星,刚进场时,这家的生意旺,她的台子,总是来不及转,一是本shen的条件好,学历高,谈
吐有内涵,气质高雅,如名门淑媛。再次是脸dan很漂亮,一双凤眼,眼角微翘,水汪汪的眼珠子,轻轻送个秋波,
有说不出的妩媚动人,慑人心魂。尤其那凸凹分明的shen段,有着坚ting饱满的酥xiong,奇细的纤腰,衬托出那高翘的玉
tun更为诱人。那gu诱惑力,不论走路时腰肢扭摆,粉tun波动的姿势,或看人时秋波迎送的风sao样,样样都十分妩媚。
因此有不少舞客趋之若鹜,大胆去追,使她一炮走红。追求她的舞客虽多,可是她却有「姐儿爱俏」的mao病,
对舞客有所选择。年青俊ting的舞客,三五次的捧场过,会甜言蜜语,会奉承她,她就高兴,二次宵夜过,要和她zuo
达令,她总是半推半就的被拖进旅社。一阵的翻覆雨,真是男欢女爱,春意nong1nong1。
年纪大一点的客人,她就看不入眼,有说不出的厌恶。手在她shen上碰碰,她也常耍大牌,负气之下,一走了之,
反正她客人多,下次若不坐她的台子,少一个无所谓。可是她zuo了三个月,碰到一个俊美的小白脸,两人便打得火
热,天天紧缠在一起,亲亲我我地连舞客都不应酬了。於是捧她的客人,大都散去,投在别的舞女怀,究竟舞客都
是现实的,能摸着,能亲吻着,总比只能看来的舒服。
那个子白脸倒不是阿飞之liu,是个公子哥,在父亲的公司zuo经理,为了热恋秋惠,盗用公款被老子发现,在父
亲的经济封锁辨法下,使他动弹不得,於是也绝足舞厅,更不敢和秋惠见面。秋惠的经济至此得不到支援,於是她
不得不再度的下海,可是以前的熟客,於今大都已落入别的舞女怀抱,加上社会经济不景气,场子也比以前清淡,
这个一度走红的玉女,一天下来便少坐上三五个钟tou,拆账也只有七八百元罢了。她是不能怨大班的,好好的生意,
都是自己搞坏的,顾贪恋一个年青公子哥儿,放弃别的客人,一个小姐出来zuo舞女,无论如何,是不能专zuo个痴情
的女子,专一个客人,得罪其馀的人。
今日又和往常一般的清淡,场子只有四五个客人正和几个舞女,在音乐的chui奏下,婆娑起舞,戏谑的嬉笑声,
在舞池内迥响着。秋惠她独自一人,坐在靠近墙角边的座位上,正无聊的抽着香菸。「宝贝,怎麽了?为什麽一个
人坐在这儿?」突然,shen边来个男子,秋惠忙抬tou瞧瞧,原来是大班小林。
「哼!」一声,她斜睨了他一眼,嘟起小嘴,又低下tou不理他。小林自从任大班职务後,说真话,他对待秋惠
亦不坏。他人长得年轻潇洒,shen材高ting俊拨,再加上一张漂亮的小白脸,在舞厅的脂粉丛中,左右逢源,能言善dao,
不仅舞客欣赏他。连舞女们都争先巴结他,要取得他的好感,只要小林对谁好,那个舞女就能有新来的客人惠顾,
腰包就能sai满绿色的钞票。甚至有些风sao的舞女,愿无条件的奉献皎好的肉ti,来拉拢他。可是,秋惠却没有,不
是她讨厌小林,而是当初捧她的客人太多了。秋惠是这种若即若离的态度,实在令小林弄不清楚怎麽回事。於是他
在秋惠的shen边坐下来,拉着她的手问dao:「到底怎麽了?小宝贝!」一向秋惠对他的印象很好,见他这麽关心着,
便开着口dao:「最近都没有客人捧场……」话说到一半,秋惠微偏着tou,偷偷看着他的反应。
这些小林看在眼,听在心底,便明白她的意思了。他伸手搂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