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练好了再抽你一巴掌算不算很黄很暴力？”

        二十八换好拖鞋跟在白原后走进来，一眼望见茶几上的瓶瓶罐罐，捞起一瓶晃了晃，“所以你有在好好吃钙片吗？”

        白原把水烧到一百度，又往杯子兑了少量凉水，捧在手里着，“那你回去喝你的酒吧,我这儿没有隔音墙，我要补觉，今天的招待就到这里。下次在电梯间里碰见我抽不要带我上楼也不要帮我按电梯，冰箱里没有虾了。”白原喝完水又起接了一杯，听到敲门声，打开门。

        “这么能睡就不要看些一个小时都没几句台词的电影，看点儿很黄很暴力的片子会不会更省电？”

        “忍着。”

        “这么多选择，挑不过来了怎么办。”

        “谢谢，你也不要灰心丧气，多加练习，假以时日，不可小觑。”

        “前两天确实没空吃，这不就犯病了。”白原耸耸肩。

        白原转进了厨房，留给她一个背影，“几天没去超市，有什么吃什么吧。”

        “还吵吗？”有人用柔的脯妥帖地安抚住了她于临界点的失态，在耳边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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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阴被轻缓地搓着，也被插在发丝间的手按摩着，温柔的动作像铺开一张巨大的网，罩住了所有情之下的不安和躁动。抽平复过去后，白原依旧保持一动不动，缓缓闭上了酸痛的双眼。

        “大年初一真是辛苦师傅上门来装热水了，新年快乐，我给您倒点儿热水。”

        二十八讪讪一笑：“吃什么？”

        吃完饭二十八要起收拾，白原按住她，递过去一包消毒巾，“坐着继续看吧，不用不好意思，就当还你年夜饭的招待。”

        “比如？”二十八拿起遥控把电影往回倒。

        把米饭焖上，拿出肉类解冻，带上手套开始挑虾线，去好虾线把焖得稍干的米饭和切好的火粒杂蔬粒翻炒，然后放在模里压实，放上芝士碎和几粒虾仁，进烤箱上下火两百度，同时放进去一些炸物半成品，烤箱工作的十几分钟足够把余下的虾简单油爆一下。白原好饭端出来，看着在沙发上的人闻着味儿爬起来。

        白原抿了口芝士，思考三秒，“呃……我阅片量不够，要么不够黄要么不够暴力，也许你在看暴力电影时手淫，在看黄色电影时SM会兼顾一点？”

        “你嘴上功夫真好。”

        “有，但这些虾都是去线开背的，筷子夹起来，用嘴把肉剔出来就好啊，不会弄脏手也不耽误你看电视，我都这么吃的。”

        白原着冰凉的手指回来的时候电视上正在播时兴的日剧，她几次点开开没有看下去，把矿泉水接好按着热水壶的显示屏，“40度，55度，100度，你喝哪个？”

二十八一只手探下去，却不去她的脚，趁着她痛到动弹不得的时候抚上她的心。

        白原退眼眶中的意，在安抚中陷入失重跌入梦乡。

        “没有手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