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有热水和菓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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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躺在床上打开情色小说网站，看到一本从去年秋天开始追的黄文更新，里面的0终于变成了活儿很好的1，白原觉得酸疼的骨都慢慢放松了，笑着写下评论：XXX，你终于长大了，妈妈很欣。

        平时可能是些粮油炊茶毯夏凉被什么的，倒是很实用，节假日偶尔会有些特别的可选，这些都编辑在每次的短信里。白原选了节假日活动新增的一张景区门票，因为最轻。涉及到经费支出明细，选完纪念品要在一张表上登记名字和份证号，写完一个医生轻轻拉住她的袖子看着她的手腕对另一个医生说：“原来她就是这么白呀，不止是脸白，不是贫血。”

        到家脱掉外套烧热水拿出快过期的咖啡冲了一杯，确实太久没喝了，好不好喝的，尝个味儿吧。坐着低刷着手机时不时看一眼综艺，从到脚的酸痛被别的注意力麻痹。那个糖春节确实不发货了，白原抖抖真的很像烟盒的盒子吃掉最后一颗，起把快递盒子里的一次塑料烟灰缸拆出来。

        住在闹市的好之一就是交通发达，从公交站到小区门只有几步路，不至于献血后剧烈运动。进小区后在隔单元小超市买了几颗鸡，听到超市小夫妻在讨论这个月先还哪家信用卡，先用一下爸妈的钱之类的。大分时候小超市收账的是他们母亲，一个五六十岁很和善的老太太，有时会给她抹零，还有一次问她穿得冷不冷。今天不是，可能大年初二在家招待亲戚。

        常回家看看。

        白原点点，都能献血了怎么会是贫血，“嗯，遗传吧可能，我妈比较白。”

        窗外变黑的时候煮了几颗速冻水饺接着看，反正这种回报率高又不需要怎么动脑子的综艺多的是有人拍。吃完洗碗，贴上防水创可贴洗澡洗衣服拖地，收拾一下这个年没怎么待的家。太多的副作用之二是上厕所时从阴还出了一些没有清理干净的分物——昨晚最后她觉得终于有些困了，不想再去浴室清洗怕困意消失，常绪拿巾帮她了。太多也许会来睡意，这算正向作用吧。

        每个烟灰缸一小袋烟沙，遇水化开凝固，带着香味儿，白原拆了一袋粉色的，坐下来点上烟继续看没营养的视频，时不时顺一口温水——口干的时候抽烟会抽得口腔黏痛，也麻麻的。太多的副作用之一是稍微一些的烟的爆珠都要两只手一起才能爆。

        “好的，谢谢。”为了省事她只从饮水机接了少量温水喝了两口。浪费一个一次纸杯。休息了十分钟左右拉好袖子，医生让她选纪念品——虽然是无偿献血，但有些地方会拨经费购买一些纪念品，提高献血参与度。

完给她贴上创可贴又缠上止血带，“半个小时后取下止血带，创可贴多贴几个小时，24小时内不要洗澡。”不说这个出了问题不闹出个事故也可能闹出个舆情。

        上楼后又拿着水卡和水桶去楼下直饮机灌水，直饮机有纯净水和矿化水两个水，她每次都灌右边的矿化水，一桶贵五钱，因为觉得比纯净水更甜。碰见的一些上了年纪的节俭的老老太太大分会灌纯净水，这次是一个中年男人在灌，跟她寒暄：“这直饮机化冻了哈？前几天确实冷。”

        “啊？我还没碰到过冻上，会吗？前两天没注意。”她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