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原耳边回着啧啧弄吞咽的声音,心都被极致的快感攫住,扬起脖颈望着昏暗的天花板眼前闪过白光,然后不受控制地下坠。
“我就随手签了一张连笔字。后来我签了一沓‘睡过’,装书包里,一天交一张。”
白原从前是被骑的那个,她才发现坐着或者跪着并没有比站着好受。指甲因为用力嵌在常绪的掌心里,她想松手,却被更紧地扣住指。半个小时前,这双手还插在她的小,那个力度,明明早就告诉过她,是挣脱不了的。白原勉力半撑着子,因为一旦她下坠,紧贴着她口的脸甚至会比她自己还要更早察觉。她想起浴室最后那句求饶似的“站不住了”,总不能再丢人地来一句“跪不住了”吧。
“都不是,别画了……”
“小学低年级的时候,有阵子夏令时学期老师让家长监督学生在家睡午觉,要求每个人下午上课时交一张家长写‘睡过’的签字。”
绪拉着她的手坐在自己脸上。
白原一手握住她的手,一手撑在床调整姿势,膝盖跪在常绪的脸侧,不至于把全重量落下来,“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我怎么记得……”
常绪用尖探进小里,继续写。
肉绞紧灵活的小,上下颠弄间鼻尖不断蹭弄红的阴,口腔的唾与勾连交着,息带出的热气全在小上,白原双手抓紧床,颤抖的双就要跪不住了,埋进手臂里小声呜咽着。
常绪抹开在脸上的的,坐起来拥住她,“到了吗?”
漉漉的口泛着水光,常绪着,感觉肉颤抖着分开,出立的小。尖抵上去,小充血胀大,肉抖得更厉害了。
口腔中的汁多到呼困难,常绪吞下去一些,调整好呼后进入新一轮戳刺中。
“嗯。”常绪附和着她,鼻尖拨开阴,写了两个字,“这样吗?”
骑乘的妙之一是躺在枕上的那个人可以近距离地直观地看着骑在脸上那个人的阴深,比单纯的口交近。常绪看着,吻着口,决定不再浪费此等好景吐出多余音节。
常绪另一只手掐进她的肉里,感受到她从带动传来的颤抖。合在一起的掌心已经渗出黏腻的汗,常绪松开交缠的指节,双手托在她的肉上,将她的子稍稍上抬,鼻尖抵在小上,绷紧,直地插进小里,模拟指交的动作来回戳刺着。已经足够的小不断涌出黏,顺着绷直的尖淌落下来,一路淌进常绪嘴里,又顺着动作的嘴角淌出来,甚至洇在夹着她脸颊的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