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应该尝尝,你叔母糕点的手艺很不错。”
“这花儿糕好吃吗?”叔父低喝茶,没看她。
姜红点点,她没看错,瑾玉是个乖巧懂事的好孩子,显清子浮躁,有这么个媳妇陪他正好。
叔父的脸现在冷冰冰的,和之前十年她在陈家看到的叔父一模一样。一想到昨晚明明还那么……那么胡来的一个人,今天就像一座高山一样不可接近,她心里怪怪的,但说不出来。
“好甜……”叔父说。
“我看也很不错,就这个吧。”
“我看也不错,云清,你看如何?”姜红问他。
瑾玉站在他们茶案周围,一直等到叔父吃完糕点皱着眉用手帕手,不知走还是不走。
瑾玉只敢用余光撇叔父,低竟看到叔父在茶案下的动作,她不敢反应什么,毕竟叔母就在自己面前。
陈云清说完这话,看向周瑾玉,眼神算不上清明。
瑾玉心里慌乱,面上不敢表现出来,照着吩咐把食盒送去他们茶案上,再将糕点摆放好。
踏进房内,瑾玉才看到坐在茶案对面的叔父,差点把食盒摔在地上。
不知怎么,瑾玉想起他昨天晚上说的那些糊涂话。
“那――”
“瑾玉能得叔母叔父厚爱已经没什么其他想的,只希望大家可以一起吃顿饭就好了。”
经过最近的事情她逐渐明白了,原来小时候偶然撞见的不是叔父在惩罚叔母,而是他们在昨夜自己和叔父的那种事情。
叔父拿起一块糕点,花形状的糕点本来不小,在他手里是显小了。
瑾玉低看得认真,陈云立在茶案下悄悄用手指卷着她发梢玩,一圈一圈的,爱不释手。
什么“好香”“水多”,尤其是那几句“玉儿”。
“诶,得你真心喜欢才行,哪能我选。”
“对了,新娘衣服的料子送了纹样过来,你看看要选那种。”她指了指茶案上摆着的几块小红布,瑾玉走近一步,附凑近看。
“瑾玉,你生辰要到了,想怎么过呀?”姜红也拿起一块糕点,咬了一口问瑾玉。
站在叔父叔母寝房门口。
她眼前一亮,像是下定主意,说:“那就中间这个吧叔母,祥云纹寓意吉祥如意呢,想来肯定是好兆。”
“瑾玉觉得都很好,叔母替我决定吧。”瑾玉低着,背后后的发丝一分到前面来,正好在叔父手边。
“你就知说,平时也没见你要吃,今天倒想起来了?”姜红笑着打趣他。
瑾玉回来路上理了理自己的发,叔父刚才用手指卷的那里仿佛还残留着他手指的意。
“还…不曾吃。”瑾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