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皇后这才想起她惦记了一整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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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手把玩怀里小女人浑圆白的雪,另一手轻她已经胀充血的肉。
如今年长又圆了几分,本就丰盈的酥越发引人注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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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绝不会任何背叛公主的事。”他认真强调,神色恳切。
男人今夜一来就把她往床上拉,害得她险些忘记这件大事。
如今她与裴禹瑾退婚,公主府自然也就荒废了。
夜深,瑶台殿。
她与淮安侯世子定婚,公主府选址自然就在淮安侯府东侧,甚至还与侯府打通了几门。
下的素绉缎龙凤纹床单更是洇一大片,分不清是汗水还是交欢时捣出的蜜。
父皇母后疼爱她,修造府邸的规格远超寻常的公主府。
直到云歇雨收,两人清理过后重新回到床榻上躺好。
“陛下,不要了……”康皇后吁吁。
“当真?”他的眸中光彩熠熠,喜色显无遗。
肉撞击的暧昧声响再度响起,隐约夹杂着女人媚滴的哼。
皇帝结上下动,眸色灼热如火。
李康宁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应下了。
李康宁看着他,忽地忆起一年多前就开始建造的公主府。
两度云雨,她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上下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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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思忖半瞬,才:“玉儿可还记得三年前,宁宁在燕山……”
可,若是她将驸换成同是淮安侯府公子的裴翊之呢?
康皇后养尊优多年,养了一细肉,如今年纪渐长,还真是吃不消了。
只要成婚了,她就可以出开府,外祖母也不会再婚了……
壮狰狞的就抵在泥泞不堪的水外,磨磨蹭蹭,时不时入一点。
他亲了亲爱妻光洁无瑕的额,“玉儿乖,再来一回。”
康皇后年轻时就是个明艳秾丽的丰腴美人,丰翘,风姿绰约。
“陛下为何答应让宁宁换驸?哪怕是换,也别再找姓裴的呀……”她语气颇为幽怨。
因女儿的婚事不顺,帝后这些日子也没心思在情事上,素了好几天。
还将她在京城皇和热河行的两住所都一一复刻建造了出来。
皇帝常年习武,形魁梧高大,哪怕年过四十,力依然好得不像话。
雕梁绣,碧瓦朱甍。
的肉痉整没入,皇帝站起来,用给婴儿把的姿势将妻子抱起。
意识到男人凶悍之物仍着,康皇后颤了颤。
宜人舒适。
两场情事初毕,寝殿内旖旎气息仍在蔓延。
康皇后一听这话脸色微变。
皇帝轻叹了口气,将爱妻拥入怀中,“裴翊之,就是当时那少年。”
顿了顿,他意识到自己太过忘形了。
“朕觉着那裴翊之不错,既然宁宁主动提,为何不应?”皇帝哑声回答。
她知晓裴翊之大概一年后就会捐躯疆场,但是当寡妇岂不更逍遥自在?
在男人几番熟练的撩拨之下,她腻似酥的雪肤泛起红,整个人得像没骨似的。
康皇后嗔:“怎么就知他不错了?他刚从西北回来,都没好好细查一番呢!”
当时甚至还有言官委婉进谏,称公主府过度奢华了。
这个姿势入得格外深,她也格外动情,浑泛着诱人的红。
男人先是不可置信,愣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