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从末席眼中看出了几分敢怒不敢当的怨气,笑:“至于指令听从,不知你有没有听说过一种自然界的天,种族压制,末席,很不幸,这只红狐狸被我动了手脚,他从生理上恐惧我而顺从我,或许你可以用你的意志力冲破这种源自种族血脉的压制,我很期待你能如愿。”
他看见自己正无意识的躺在手术台上,而多托雷正用束缚带将他四肢锁起。
但多托雷要求他动的时候他又像木偶一样被一种莫名的力量提动了手脚从地上勉强站了起来。
他变小了……不,应该说,达达利亚现在所在的这实验非常年轻,也许还未成年。
多托雷平静答:“可以,记录完成后你可以去任何地方。”
“我在须弥遇见一只巴罗迦修那,他有一只很漂亮的尾巴,可惜颜色太深我不喜欢。不过我收集了这个种族的基因,又在里面了些改动,培育出一只红狐狸,当然,他的绝大分基因来自于你,巴罗迦修那那分唯一的显征就是这对耳朵尾巴,果然浅色更适合你。”
但他目光掠过那颗浸泡在半透明的白色人组织,仍然还是心有余悸的不敢完全信任这个没节底线的疯子会按照约定行事。
达达利亚知他有的是办法让自己合,在受罪和少受点罪之间他并不想蠢的跟已改造成非人类的二席作对。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眼前半昏迷的达达利亚说:“博士?”
没有内,也没有内搭衣物,质感有些粝的白色单衣基本能垂到他足踝,达达利亚略估计了一下心里骂多托雷有见不得人的恋童癖,是把他从一米八的高搞到了解放前,他现在算上耳朵踮起脚都没二席高!
难受的胃涌动。
多托雷!!
他忽然闻见一香甜的黏腻的蜜糖气味。
“果然还是本人醒过来更好看,说话没有问题,语言系统正常,动几下,站起,让我看看神经肌肉是否正常。”
多托雷阴冷的声音逐渐近,达达利亚忍不住咬紧牙关,也不知是不是这残存着对二席的恐惧,他只觉得浑沉重,连指都动弹不了。
“你需要知一些基本内容,”博士示意他坐到旁边连接了二三十电线及的仪上,“我会用轻微电向你传递各种神经信号并监测你的脑质活动反馈,末席,人脑中有个位毫无遗漏的存储着你的记忆,电刺激会让你回忆起过去,声音、颜色、气味、觉、你只需要完整的复述它们。”
“现在,坐上来,闭上眼睛。”
末席照,感觉到各种冰凉的磁贴附在自己额后脑。
多托雷保证过不会损坏他的。
“如你所见,末席,你暂时要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当然,你原本的我不会多手脚,只要你一切合,实验完成,神归位,最多一个月,无论成功失败,我都放你回去。”
愚人众末席看见蓝发男人转向自己走来,他们视线几乎平行,但他眼前一片混沌无法移动,直到多托雷微笑着伸出手,掌心贴在玻璃罩印出压痕,他终于恍惚意识到自己正培养皿,不,他的在外面,那他现在又是怎么看见这一切的?
“你……!”
“嘴张开,下压。很好,转个圈,抬起尾巴。”多托雷大致检查了一遍,自觉十分完美,他心情大好便也不计较达达利亚被蒙骗而困在实验中的愤怒目光。
“……你。”
二席回应了这声质问,他微笑着按碎了掌下皿,达达利亚浑无力因重力自然从承接了半透明的玻璃罐子出赤的掉在了他面前。
他一下子就萎了,感觉自己生理上低了对方一等。
与他自己八九分相像的面貌,还有着橘红的宽大长尾和绒尖耳。
二席微笑着了他半干的狐耳耳尖,将那点肉放在掌心戳弄,仿佛在把玩的不是一个人的组织而是一只货真价实的红狐狸。
可能也就和冬妮娅一个高,勉强一米六五。
但他多少从对方刻意给予的松懈中找回了一点话语权,一连问了几个自己关心的问题。
达达利亚在心里将多托雷骂了个狗血淋,他这兽人奇异感,尤其是耳朵尾巴,二席来回摸了个遍,手法糙,弄得他起了一鸡疙瘩,又疼又,只能咬牙忍耐他继续扰自己新多出来的那大尾巴。
多托雷挑着答了,回就在达达利亚注视下把他的弄进了休眠仓,变态医生自然没给达达利亚新准备衣物,而末席并没有奔爱好,几次抗议才从对方手中弄到了一点人文关怀,也在多托雷戏谑的目光中把医生的备用白大褂穿上了。
“博士?”他忍不住睁开眼睛,下一刻便惊骇起来。
“你看到了什么?”
自然开口的声音清脆带着少年气的尖利,达达利亚扭便从剩下的半块玻璃看见自己如今的全貌。
男人抚摸着他的颈后棘突,从容不迫的解答起达达利亚无法问出口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