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子口了。

        钟离还没有反应过来，但这个认识让我欣喜若狂，立刻动起肉棒，往那紧致的小口上撞，势必要把那扇紧闭的小门叩开。

        “！！不、不行…！”

        钟离终于意识到我在什么，一次出一点惊恐的情绪，波澜不惊的眼底翻起惊涛骇浪，别的什么也顾不上了，慌慌张张地想阻止我，伸手去拽我，却只能够得到我的衣角。

        “怎么了？”我半点没有收敛力，把肉棒当成凿子狠命地往口打桩，“先生难是害怕怀孕吗？也是，先生既然有子，那就是可以怀孕的吧？”

        先生本没在听我说了什么，只知胡乱摇，连声音都染上了哭腔：

        “呜、呜啊，不要……这个、不行…”

        “为什么不行？我偏要。”

        我上了，用凶残至极的力度鞭笞那个脆弱的官，非要它为我打开不可。那想必很痛，钟离的脸色都白了，情的红晕褪下，苍白得像一张薄薄的纸。连他的都跟着了下来，爱的快感被疼痛盖了过去。

        “呜……”

        钟离的眼框红成一片，比他的眼妆还要艳红，快要哭了，双手捧着小腹，不敢再去挤压那个快被破的地方，看上去很是可怜。我终于找回一点或许并不存在的良心，一边一边哄他：

        “没事，没事，等我进去就会变爽了，真的，我不骗你，嗯？”

        先生不买我的账，摇着拼命往后蹭，想要逃走，被我一把拖回来。

        “真的、呃，真的不行……”我终于听见钟离央求的语气了，“啊、啊…别这样……”

        先生彻底忘了他努力维系的一点面，扯着我的一点衣角向我哭喊，虽然那声音已经很小了。

        “呜啊……不，不能进去——”

        我进不进去，钟离自然是说了不算的，然而他的子却可以说了算。我了大半天，钟离都快要昏厥过去了，可那口还是死死紧闭着，半点没有松动的意思。

        了这么久，再怎么说也该打开了，怎么回事？

        忽然，我想起钟离先生上个月突然传出消息说要搬走，想起钟离从柜子里拿出来的山楂糕和柠檬糖块，想起钟离比常人涨大的尖，想起钟离刚刚惊惶不安的反应，最后想到死活不愿放我进去的子口。一种猜测突然浮上我的脑海。

        我停了下来，让钟离缓一缓，直到他的瞳孔重新聚焦。

        “先生，你怀孕了吗？”

        话一出口，我就感觉到肉狠夹了一下，像受到了什么惊吓似的。但先生本人不像小那样诚实，别过息着，假装没听见我的话。

        “先生，回答我。不然我就把你凿开。”我威胁地戳了戳口，激得他子一抖，“先生不想我这么干的吧？”

        这话果然奏效。先生仍不看我，但慢慢艰难地开了口：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