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的硝烟味窜入鼻息间,许南汐抬起手遮了下口鼻,知霍老爷子今晚是铁了心要让他们死在这里。
许南汐喊了声,连忙拉着侧的男人躲到方才的位置。
既然被发现了,傅廷宴也不再躲着藏着,直接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有人来了!”
她只知他的母亲是死于毒,从来都不知他还有这样一段过往。
傅廷宴双目逐渐变得猩红,举起枪将枪口对准了电视机。
这也是两人之间爆发矛盾的转折点。
刚躲进去,就听到一阵枪声在耳边响了起来。
霍季同渐渐不再满足于那些正经的生意,妄图走私军火,贩卖毒品,以此来满足自己日渐膨胀的望。
许南汐站在傅廷宴侧,盯着电视机内那张苍老而扭曲的脸。
傅廷宴干掉来人又藏回去,重新装好子弹。
霍老脸色变了变,但很快又恢复如常,“你爸专横独断,招呼都不打一声直接切走了我一个码,他那是自己找死。”
霍老说完那句话,又忍不住哈哈笑了几声,“不过没关系,早死晚死都是死,你爸这么多年没见你也想你了,我这就送你去好好陪他。”
对方看到他这动作,更觉得可笑,“我的好侄子,别挣扎了,老老实实等死吧。”
再后来,傅向明切了他一个用来走私毒品的码,将这一条贩毒线给他断了,致使他损失了好大一笔钱。
“怎么,想让我放你一?”他觉得这话好笑,“霍季同,当初你有想放过我爸吗?”
说起来,这是笔陈年旧账了。
霍老冷哼声,脸上挂着的笑充满了诡计,“我就知你一直没忘了这件事,早知我当初就该连你这个小兔崽子一起解决,省得斩草不除,后患无穷。”
既然不了朋友,那就尽早铲除。
许南汐知他这是在故意激怒傅廷宴,倘若他真的因为愤怒而失去理智,那么只会死得更快。
傅廷宴冷笑声,“那就别怪我今天对你赶尽杀绝,同样,你也是自己找死。”
大,现在分我一杯羹又怎样,何必对我赶尽杀绝呢?”
傅廷宴探出半截子,朝着声音的发源地打了几枪。
面对霍季同的再三诱惑也没妥协,还轻蔑放话绝不屑和为非作歹的败类同合污。
如今傅廷宴手中的“江山”其实算是他们当初一起打下来的,两人同过生死,共过进退,说是生死之交一点都不为过。
可这是个物横的社会,有时候邪念一起,便如野草疯长,再也控制不住。
霍季同对他的忍耐力也到了极点,笑里藏刀的设了一场鸿门宴邀他去喝酒,然后趁机解决了这个心大患。
她强着自己冷静下来,突然锐的听到有脚步声靠近。
傅向明立场很坚定:走私点军火可以,但绝不贩卖毒品。
说起来,他的童年好像也没比自己好到哪儿去。
霍季同为此大动肝火,觉得这朋友算是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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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他父亲傅向明初来东城,没多久就结实了当年还年轻的霍季同,也就是现在的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