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血：“抬得太高，血都弄到下面了，要干净。”

        像狗摇尾巴一样。

        沉嘉卿眉间动了动：“什么？”

        “呵，一个实验，你却能把她当成幻想对象。沉教授，你学生物也不纯粹。”

        莫桑榆：“她死了吗？”

        实验对象用手肘撑着床面，双手起纸巾，放在自己跟前着玩，看到纸张被自己起，她似乎很开心，双脚上下舞了下。

        她无情地按下了开关，因为心里冒火，所以按得格外久，沉嘉卿在她的电棍之下没撑过叁秒。

        “你们走失了？在哪里？你不想知她怎么样了吗？”

        本来就是见不得光的。

        沉嘉卿：“钥匙。”

        她打开电脑桌旁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电棍，退后一步，就将电棍抵住沉嘉卿的：“我不赔本的买卖。”

        “你是莫桑榆，不是她。”

        沉嘉卿：“钥匙。”

        他居然那么堂而皇之地，就摸到了她的间，给她拭血。

        沉嘉卿摇了摇：“你看完视频了，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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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桑榆：“她在哪？”

        莫桑榆皱着眉，语气发酸：“你对你的实验对象都这样吗？你对你的学生也这样吗？”

        嫉妒的枝桠接受了愤怒而阴暗的浇灌，在莫桑榆里四生长。

        莫桑榆抹了把脸，收起自己的眼泪：“我后悔了……”

        视频里的沉嘉卿拿了张纸递给实验对象，自己蹲在一旁拿着另一张：“把纸迭起来，像这样……”

        沉嘉卿无奈继续给她下面，“然后轻轻地在上面拭……”

        沉嘉卿下巴微微颤动，沉默良久：“我不知。”

        说着说着莫桑榆的眼睛又红了，颤着声音：“你给我照片，我可以去整容，我整成她那样的……”

        莫桑榆：“在实验室？实验失败了所以她不会说话？变成了哑巴？你对她了什么研究？”

        “所以你现在还在研究她吗？”

        她抓起沉嘉卿衣服领口：“你在骗我，你的研究对象怎么样你会不知？她连话都不会说，还是个低能儿，你却喜欢她，因为她好看？她比我好看吗？她比我好看很多吗？！”

        女孩子忽然伸出一只手到下面，因为始终背对着摄像，莫桑榆看不到下面发生了什么，只听到沉嘉卿一句：“你太重了。”随即便是女生无意义的呻。

        “她是最重要的……”沉嘉卿顿了顿：“一个成果。”

        莫桑榆气恼地抢过沉嘉卿手里的鼠标，点了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