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打算彻底和他对立撕破脸。
比早上更加动人的gin,哭泣的gin。
他抬望去,眼前的景色让他失神甚至忘记了动作,银发男人面色红,咬破的下留下一行血迹,祖母绿一样的眼睛蒙着水雾,完全失神,茫然而带着点无助。
春天要到了。
赤井秀一无端想起导致这一现状的导火索来——
“1900m。”
“......够了.....呜......”
泡泡糖在无声中破掉,赤井秀一收回视线,一只蝴蝶自面前轻巧飞过,被他稳稳抓住了翅膀。
隔着四五米的距离的室内,夹中,他与一双水雾朦胧的碧眸隔空对视。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他优秀的视力捕捉到对方暗自生生掐伤了虎口,水雾消散后泛着警告的碧色双眸冷淡扫视了他一眼后闭了眼。
“停下.......不然我发誓一定会让你后悔...黑麦......”
如果说第一次的爱带着几分囫囵吞枣的意味,那第二次就则是偏向于赏味般的细品。苍白的分被麦色修长的大手攥住有技巧地套弄着,同时赤井秀一自己的大分深埋在对方内深入浅出。
可始作俑者完全没有收手的意思,反而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他紧紧吻住对方的,他们交换了一个血腥味的吻,而后,赤井秀一在了琴酒内。
从午夜到天蒙蒙亮,后半段琴酒昏了过去,无意识下发出了些许呻。
太漂亮了。
面对他的抵抗终于有些不满,赤井秀一敛了几分笑意,惩罚一般狠狠攻击起内好不容易找到的感点。
很好听,低哑的气音和闷哼,赤井秀一情不自禁得更用力,将人生生又弄醒了好几次,折腾来折腾去,到最后折腾得虚弱的人昏死了过去再没醒来。
他叹息般轻声,“那就试着来杀了我吧,gin。”
它们充斥在这一方小小的空间内,试图将此地引燃。
关键词拼凑出所有画面。
完全陌生的感官验让本来就生病中不在状态的招架不住,他几乎咬碎一口银牙抑制住所有难以启齿的声音,但同样他也为负隅顽抗付出了代价——为了让痛楚盖过快感,薄被他自己咬得血迹斑斑。
琴酒咬牙。
一个多月前,冬末的季节,草莓味泡泡糖,医院病房,门里。
“这是我最新的狙击成绩。”
带着冷帽的英日混血儿仗着自己俊美的五官无限近下方的猎物,挑衅似的说——
除了银发和出色的五官,其他却是没有过多特别的地方了。
闭上眼睛的琴酒其实会柔和许多,凌厉的气场被弱化,只是一个有些瘦削,轮廓深邃的英俊男人。
赤井秀一闻言果真停顿一瞬,解开他腰的手动作停住。
琴酒快要被疯。
找到了。
赤井秀一轻笑了下,再然后是攻城略地一样的讨伐。过于强烈的感官冲击一下子席卷了琴酒,碧色的眼睛失神地蓦然睁大,牙齿咬破下。
哪怕深陷伶也冷静自若的豹子。
嘶哑的声音带着冲破牙关的呻涌出来,听得赤井秀一耳一颤。
他抵抗疼痛,同样拒绝快感,多余的刺激像垃圾,却令琴酒逐渐难以招架。他的眉深深蹙起,额上覆了一层汗。
赤井秀一如同一位温柔贴的情人,一边干一边问,只可惜他注定得不到任何答复。直到大的昂扬到某凸起,下人微不可闻轻颤了下。
仇恨和爱都是相当郁的情感。
后半程完全失去神智的琴酒依然倔强着不肯发声,只有他跟发情的狗一样就着那一句珍馐下了好几碗饭,到男人的小腹隆起仿佛再也无法装下更多,间粘腻着一大片。
无意识下生理泪水早就顺着眼尾到瘦削的下巴,有一滴晶莹剔透的水珠凝在那里遥遥坠,仿佛受到引诱,赤井秀一躬下,舐掉了咸涩的水珠。
除了实在受不了的闷咳,其余时间下的银发男人都在隐忍,仿佛发出一丝多余的声音都像是在示弱。
事后的房间充斥着烈的味,赤井秀一开了点窗,点了烟,是平常不怎么抽的万宝路薄荷味,借着烟雾打量着床上昏睡中的琴酒。
他们一共了四次或是五次,赤井秀一记不太清了。
“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