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佐之男被带到了一高耸的山里,当龙焰点燃烛火,幽幽蓝光顿时照亮了整个窟。龙是喜欢掠夺财宝的物种,它们总是会将战利品藏在高耸入云的山中,四周环绕的风暴、乌云,以及不近人情的魔法让此除了龙和龙应允的存在,无人能够入侵。须佐之男被拖拽着放到一块还算平整的石床上,然后看见龙将前爪落到地面,挂着月亮的尾巴弯成一个不圆满的圈,一双色泽极浅的眸子紧紧看向这边。
半晌,黑龙纵开了闭合的蚌肉,尖抵在了与之相比极为窄小的口。
他说得很对。黑龙似
沦为阶下囚的亲王想再说些什么,却发现龙在一步步靠近,有力的脚步声和重的吐息让他有种被猛兽盯上的不安;而实际上的确如此,这巨龙的巢里没有任何财富,空旷的宝库中唯一算得上亮晶晶的东西,眼下只有穿黄金铠甲、满金发的自己。须佐之男从那双居高临下的眸子里看出了名为渴望的情绪,似乎明白了什么,开始拆解上的防护。
“咿、啊……不那里不行――”比大了数百倍的龙轻而易举便照顾到须佐之男最感的几个位,短暂的失神和颤抖过后,将军螳臂当车般夹住双,惊慌失措地摇,因为紧张而语速急促,“你这样我会死的、那不是用来承接你的地方,你快放了我,我还能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伴随他的叫喊而来的却是衣物被倒刺钩住彻底撕碎的声音。女王的胞弟、王城最忠实的守护者,如今在异种面前被迫不着寸缕,浑都留着被粒苔剐蹭过的红痕,白皙又伤痕累累的躯上满是透明粘稠的唾,双狼狈地朝两边分开,中间属于男人和女人的官安静地沉睡着,却与龙紧密贴合,并在不间断的磨蹭下隐隐有苏醒的趋势。
但黑龙似乎愤怒到了极点,无论须佐之男怎样解释,百般证明自己已经没有恶意,它的回答永远只有一声烦躁的低吼,鳞片锋利的尾巴不耐地扫动地面,连带着被困在上面的将军也可怜地左右晃动。
而龙默默地看着他,看着他慢慢将自己剥得一干二净,失去坚的、受过太阳和女王祝福的黄金铠甲,只剩下一条象征荣誉的勾玉项链,以及一不堪一击的雷纹战袍;可惜亲王的真诚没能换来应有的待遇,龙在他放弃最后一块能够自卫的甲片后,用一只前爪轻松将其压在了下。
“等、等等……!”须佐之男被缠着腰肢,狼狈地在悬在半空,“我们可以谈谈,我们谈谈好吗?”他相信这黑龙能听懂自己的话,因为在被抓走前他曾短暂地从那双龙目中看出几分轻蔑――还有仓促之下没来得及读懂的困惑和委屈――龙或许在很久之前与人类接过,须佐之男希望这能成为一个契机,让他们化干戈为玉帛。
须佐之男发觉这开始着重进犯他的下,目标明确地刺激他最为羞耻的官,尖甚至戳刺不堪受辱的雌,似乎想要借着分出来的唾直接插进去。亲王私下里喜好豢养野兽,每一只都由他从小养育长大,它们生命中每一个重要的节点他都不曾缺席,很快就看出这行为怪异的巨龙是进入了交期,并荒谬地将自己当作了承欢的对象。
“你在、干什么……!”须佐之男被吓了一,惊怒之下开始用力捶打黑龙压在上的爪子,他摸不到随的小刀,只能用人类那双孱弱的手去对抗拥有坚实外鳞的幻想种,“我不是你的食物――”
“我也不是你的偶!”须佐之男难堪至极地叫喊,开始用力推拒踢蹬挤进心的那,“你应该去找同族雌才对……呜!”黑龙的确能听懂人话,为此还报复地咬了他一口,龙牙威胁般陷在的阴里,而以它的量,只要再进一步就能将他整个私都咬下来吞进腹里,却只是让牙齿微妙地停在边缘,并用那双眼睛盯着须佐之男。
须佐之男还没来得及发出惊呼,就感觉有热柔的东西贴上了他的脊背,带着不容忽视的倒刺和郁的魔种气味,扯坏了他的衣服,然后强地分开他的双,好让那物什能完全挤占心的空间。须佐之男很快意识到这是黑龙的,可龙爪就像钢铁制成的监牢,将他死死笼罩在里面,亲王只能徒劳地不停挣扎,然后发觉那龙正沿着他脊椎伸展的方向游走,重重碾过,接着朝腰窝进发,又将他包裹起来,直到涎水将整都变得漉漉的,奇异的松柏香强势遮盖了自己原本的气味。
须佐之男顿时发出了屈辱的低,竭力想要踹开卡在间的,脚掌陷在糙的肉里就像踩中了砂纸,将常年带兵练都磨不出水泡的凹陷刮得红难耐;龙急促地呼,不断用和鼻吻去蹭动须佐之男的私,反复嗅闻这个人类全气味最郁的地方,并为此亢奋地甩动尾巴,末端敲击着石,落下的灰尘被它用翅膀和脊背挡住,不会阻碍它继续品尝来之不易的战利品。
,又用尾巴将其圈住,收拢翅膀往岛屿更深走去。
“你喜欢这些,对吗?”他献宝一样将自己的甲推到黑龙跟前,并指了指其他位的甲胄,“只要你愿意和我交,这些都可以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