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之间好了被牵领上台的心理建设,而主人却轻描淡写地说了句“现在不过十一个月零三天”。凭主人的地位自然不会有人再多置喙,他白白地紧张了一番,激素极速飙升又落下后只觉无比落寞。
晚上主人照旧先用手指淫他,他的两条被绑在刑床的两,经过了灌疏通的后乖顺地接纳主人的手指,极热情地着。Peanut预先涂满了油的躯难耐地扭动着,牵带着项圈和环上的红宝跃地折出一条条光线,衬得脆弱的脖子与胀的脯十分可口,有如两美味的珍馐。Faker很有技巧地在他紧致泥泞的甬里探着,用指尖在感飞快地旋着,时不时又上他的刺激他绞紧自己手指。他被玩弄的意志昏昏,只能在原始的本能里沉浮,任由肆意淌。攀上高的时候Faker用手心抹掉了他的眼泪,他朦胧着眼睛向上倾倾子,主人解开了他手腕上的绳结让他揽住,他委屈地把搁在了主人的肩上,洇了Faker的衣服。
“没什么。”还未等主人开口询问他便主动解释着,没舍得离开那个只比自己厚一点的肩膀而耍赖似的倚靠着。Faker用手抚摸他的后背,长了茧并有些变形的手指略过他的肌肤。“等到一周年的时候会给你。”Faker说。Peanut被那种冷静的安抚声震颤了心,来不及狂喜而先起了反应。Faker闷闷地笑他,手指从他的耳垂到肩再摸到,捻起镶嵌的宝石拉扯他的也变成充血的红色。“很漂亮,到时候……也要好。”
他发觉这一点最先是注意到主人不愿意当众调教他。
Peanut觉得Faker对待他的界限是戒指。
3.
那时候他觉得自己很幸福,他的主人事事有回应,他的追求件件能实现。他看着入圈的视频里的人成为了他的主人,他的主人向他许诺五环的阴环,向他索要全的使用权。望的实现让他快在飘飘然的快意里迷失了,也就只有现实的重力偶尔能把他拖拽下来,让他片刻地回到现实。一周年的时候主人如诺言给他上了阴环,亲自蹲下子把扣锁搭好,又拿锁针自眼插入,用夺目的红宝昭示着他的归属。Peanut一两膝跪到了主人的脚上,虔诚地抬起望着Faker。他的主人神色柔和,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发。“以后也要好。”Faker说。“我会的。”他应着,不觉脖子酸痛,只信仰如药。
在戒指之内的事情一切都好说,Faker都可以近乎无限地纵容、原谅和接受。Faker可以在他想要一个吻时立即慷慨地给予,可以在拉着他项圈上扣着的链子时无刻不注意到他爬行的节奏,也可以别人面前夸耀他是收过最好的。唯有那一个简单的形状,61mm一圈的距离,是他不能肖想也不能碰的界限。
在这圆形的表演池中,没有哪位主人不曾当众调教过自己的。Faker当然也不例外,Peanut刚进圈时常常看的便是他的圆池调教。清晰度很高的视频里他用术鞭撩起的衣袍,只用眼神就能把盯到情动,他无与比的灵巧手指只一下就能让人化成滩水,不消片刻就能叫人化成兽困囚于望的牢笼。那时Peanut往往学着他的样子探入内一手指,屈辱地在镜前以一种扭曲的姿势试探。他缘自己不到而愈发愤恨与痴迷,每每失败便对着镜子掌掴起自己的尖,那时偶然录下的视频成了后来Faker选择他的原因。“你不恋痛,你要强。”他趴在Faker的大上吃完了那顿巴掌后Faker说,他费力地抬起来给了一个笑容,因这个能听出点赞许的评价而觉满足异常。
给他看五环的那天Faker说“现在我选择你成为我的”。不知Faker从何时开始着手定制的那套环静静地躺在质的箱匣里展示在他面前,他被宝石好看的色彩引,在不知规矩的情况下伸手碰了一下。巨大的欢愉能冲昏一个人的脑,那时候他只想着自己一定会好,会听主人的每一句话。“跟你的颜色一样。”成为主人之后Faker跟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么一句语气很疏松平常甚至换个情景可能会被误解为正派的荤话,反而Peanut像一个极眼色和读懂主人心语能力的熟练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