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项昀声永远都是一副淡定模样,长臂伸过来,掐住邬怜脖子,她靠向自己。
只是,她明明是受害者,却对姐姐抱有极重的内疚。顿了顿,她说不出任何一件事的真相,选择隐瞒:“没有,天黑摔了一跤,觉得烦,就哭了……”
虽与他不亲近,但以她的了解,他气度疏离清冷,却出于书香门第,是受过正统教育的英人才,谨守教养与礼节。
现在看,都是笑话。
着你姐的面儿才得起来,是么。”
可在这场谈判中,项昀声才是说一不二的甲方,她只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项昀声的眼神始终缺少温度,看人如看死物,容不了别人,别人也无法及他的内心世界。目光毫无波动,他语气冰冷而尖锐:“鉴于你的服务很差劲,视频暂且保留。”
看向她的眼神透着无情光芒,项昀声冷漠气场不倒,“再不下车,就张开嘴挨。”
慌乱地摇,邬怜腰不舒服,心却更痛。
爸妈也说过,他没有纨绔子弟的恶习,子冷淡些,但少年老成,事严谨,将来与姐姐在一起,定会把她照顾得稳妥安逸。
尖锐的痛意让她呜咽,压在内心深的委屈瞬间翻涌上来,邬怜红通着眼眶放声大哭:“你弄疼我了……”
邬怜懵住,不可置信地转,对上那不带一丝柔的眼睛。
已经忘了上次被姐姐关心是什么时候。
抬手捂着侧腰,邬怜没一会儿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薄眼被手背反复拭泪水,摩得起来。
被迫凑近,邬怜脊背僵,偷偷用力绷着往后躲,却被项昀声加大的手劲儿一把压到怀中,扭伤了腰。
丢过纸抽,他解锁中控,俯推开副驾驶的车门。
“你把视频删掉吧……”
女人哭,对项昀声而言是件稀奇事儿。
但这次邬怜不会忘。
“……”
委屈感在这荒寂夜色中逞能而出,急速吞噬邬怜的理智,让她缓慢走进别墅,眼角眼泪一滴一滴地往外掉。回到客厅,父母都在楼上,她只看到在厨房倒水的邬滢。
原来,他不是光风霁月的高岭之花,一直都是魔鬼。
“……”
嘴里的腥涩时刻提醒着她,她刚刚一门之隔,与姐姐喜欢的对象过度亲密,羞耻以及屈辱的认知让她恢复理智后无地自容,坐立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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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怕他把视频出去。
“……”
咙被摩过度,现在涌上不适,邬怜细腻的声音微微涩哑,“我什么都不会说,就求你这一件事……”
“……不。”
后者转,就见邬怜抬手撑着后腰,平日圆的小脸此时哭得皱皱巴巴,眼睛得可怜。
走起路来,腰像拧劲儿似的不舒服,但又不影响行动,别扭极了。
“啊……”
这一刻,邬怜之前对他所有美好的认知都彻底粉碎,不敢置信地摇,咽下唾沫,子止不住生寒发抖。
腰肯定扭伤,邬怜现在没有力也没有心力再被他折磨,强撑着眼眶中的泪水,顺从地下车。
许久都没快步走路的邬滢小跑过去,嗓音纤细:“被车撞了?”
毫无期待,邬怜起靠着副驾驶车门,手捂住发酸发痛的嘴巴,发抖的声音模糊:“我……我了,放我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