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上下动,邬怜还是反应不过来。沉默许久,她低声说,“我已经过了相信男人的阶段。”
“……”
项昀声笑了下,没有醉酒,眼神清明,启一字一顿:“想和你在一起。”
室内许久的沉默,邬怜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疯了别拉着我一起。”
他冷不丁地一句,让邬怜恍惚,对视着,声音放轻:“问了就让我走吗?”
手撑着他的膛推搡,邬怜眼神清明,也不大吵大闹,反而冷静得很,“起来。”
“不饿就直接睡。”
虽没给家里造成真正的损失,但给她带来的影响却不小,让她对他冷的心感到恐惧。他们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人,玩得好,必定一丘之貉。
他说话的可信度下意识比陆柏屿那样的浪子高。
“起开。”她挣扎着,推男人胳膊。
项昀声应声:“不好。”
紧抿的翕动,邬怜想说话,又尽数吞下。
到这一步,邬怜不会往下问了,脑袋发空。
在陆柏屿上栽了好大一跤。
模样憨可爱。
可心在加快,她不知自己是怎么了。
她蜷起指尖,想抠掌心,却发觉手被他握着,这一下直接和他牵手。
当下竟然让邬怜恍惚。
邬怜被他眸中的炽热晃了眼,怔怔看着,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凝固,只有两人此起彼伏的心声。
他要更高级的东西,心。
项昀声把她压在沙发上,指骨缠着她的,和她对视,漆黑眸子迷离却专注,“当,要得到的女人。”
“……”
吓得邬怜猛地抽手,防备地蜷在口。
还是因为项昀声在外的形象太正派。
邬怜侧脸躲闪,问得机械:“你最近怎么样?”
“你把我当什么?”
他腻了。
“同意了?”挑眉看着紧扣的十指,项昀声明知故问。
下一秒,在她脸上抚摸的大掌落在她下颌,虎口张开,轻轻住她两颊,一下把她的嘴掐成圆,只能发出模糊的哼声。
项昀声没动,齿间的酒气也不再,压在邬怜上,冷感减缓,只有黑得让人无法悉的眼,深深看着她。
以前那种靠威胁迫才能得到的快没意思。
“不是。”抬手给她理理额凌乱的碎发,项昀声用膝盖开她的,姿势更舒服,以一副云淡风轻的口吻说,“我现在要你的心,要你心甘情愿。”
眼睫轻眨,邬怜暗自咽唾沫,声音嘲弄:“你已经得到我了。”
粝的指腹从她颧骨往下,摩挲着她脸上肉,他嗓调悠缓:“你不问怎么知。”
有强权就能得到。
今天瞿棹的出现让她正视一个问题。她到底是个人,还是他们玩乐的工,凭什么他们有望,她就得被他们占有,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但对方不仅纹丝未动,胳膊紧圈着她的腰,还埋在她颈窝,重地吻起来。
“怎么不问我的近况。”
她不信他。
她竟然能感受他上鲜活的生命力。
等邬怜反应过来自己问出这个愚蠢的问题时,已经来不及。
么凌乱的感情线,本说不出口。
项昀声突然拉住邬怜的手,她反应不及,趔趄坐在他大上,随他一起靠着沙发,贴得极近。
“……”
可又知项昀声想要什么,她眼了一下,继续问:“为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