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陆柏屿并没有就此结束,捞起她一条往外掰,压着她子再次插进去。后入的姿势得极深,让在高余韵中的邬怜隐忍咬,温热甬剧烈收缩,她又哭了:“陆柏屿……你会遭报应的。”
没听懂,邬怜没有应声。
居高临下地垂睨着,陆柏屿半边脸庞落入阴影中,“谁?”
陆柏屿边弧角微弯,抽出依旧坚的肉棒。
他中花心,子一颤,下溢出汩汩蜜水。
埋在她中的玩弄般往前弄两下,陆柏屿在笑,嗓调上扬:“嗯?比不上谁?”
他这一,被堵住的淫水撒欢似的往外,丰沛无比,瞬间洇透两人下的床单,暗下一大片。
“口是心非的狐狸。”
邬怜抖得厉害,跌在床上,口剧烈起伏,着气。
陆柏屿了一声,着邬怜雪白的肉,速度慢下来。里面淫水已经丰沛,他知对方不会难受,笑着问:“边吵边是不是更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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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陆柏屿动作太凶了,很快就得她再次高,小腹抽颤,在内硕大的上,绞得他舒爽闷哼。忍住意,他腰往前,更深更重,抽打着她渐红的肉。
她张嘴呼,侧躺在枕上,浑泛起热汗,像在岸边搁浅的死鱼,放弃如卵击石的挣扎。
“……差得很。”了气,她压低声音轻嗤:“你一点比不上他。”
“啊……疼……”
邬怜现在一点力气没有,还哭得抽噎,只能任他摆布。
以为会激怒他,或是惹他嫌恶,但没有,陆柏屿情绪显得很稳定,还在淡淡地笑:“我是不是把你懵了?”
下一秒,稍微得到歇息的再次挤进大肉棒,撑开每一肉褶,到深,周围绞缠上层层叠叠的快感。
出红通,他托起邬怜绵的子,压低她的腰,抬起屁,调整适合插入的角度。
血成了动这场情事爆发的导火索。
“……”邬怜倒抽冷气,声音泛着哽咽:“比不上瞿棹啊,和他比和你舒服。”
“啊……”她低尖叫,抬手往下摸,却被男人一把推开。
对方加速冲刺起来,邬怜小的子前后摇晃,发凌乱,只能抬手捂嘴,避免发出羞耻声音。
对上女人漉漉的眼睛,里面真的有恨,陆柏屿后知后觉,她为抵抗感的反应咬破了尖。
邬怜不动,陆柏屿却不放过,宽阔膛覆下,一手撑着自重量,一手掐住她下巴,扭过脸上她的。可亲着亲着,他尝到淡淡血腥味,眉心紧敛,瞬间放开她。
邬怜不知说谁能更刺激他。正想着,对方的手过她小腹,两指用力,住她感阴。
下一秒,陆柏屿钳住她腰两侧,间巨物重重往前弄,直奔花心,音调慢悠悠的:“那你就记住我的不舒服。”
跪在床上,邬怜整张脸都透,被心的酸胀欢愉折磨,难耐快感。可残存的理智警告她,不能让欺负她的人好过。
耻辱加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