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懑全然堵在嗓子眼儿，邬怜想骂人不知从哪开始，最终憋出一串咳嗽，脸都涨红。

        瞿棹是喜欢她吗？

        偏偏，她没能力自己。

        瞿棹的目光顺着下挪，随扣子排列方向延伸向下的，是一片白皙肌肤，再往下，看得他眼底火热，心生燥意。

        所以应该暂时不会注销（说不准hh），发出来也没什么

        恐惧在这时到达峰值，邬怜觉得世界仿佛静止，任自己坐在他上，依旧控制不住子发，内心脆弱又无助。

        直到咳出点滴眼泪，她蹙紧眉，声音闷闷的：“你觉得小狗好听？那我以后这么叫你……”

        如一尊风化多年的雕像，坐在他上的邬怜一动不动，双手紧攥，指尖得失去血色，指骨凸显，情绪隐忍克制。

        察觉她的反常，瞿棹能明白大概，下巴担在她清香颈窝，嘴角留着淡雅弧度，慢悠悠地开口：“小狗都有名字，你有没有喜欢的？”

        缩了缩脖子，她模糊嗫喏：“你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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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邬怜颤了颤眼睫，眸色飘忽，怎么也不敢看他。

        几下挣扎，邬怜睡衣前襟的扣子扯开两颗，出一深邃莹的沟壑，以及若隐若现的球轮廓。

        越想越委屈，越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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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

        感觉自己已到陷阱边缘，邬怜不敢轻易回答，就怕说错话，引他力行的自证。

        捕捉到她的羞赧，瞿棹未尽的望淹没在她红透的耳，重气息强行压下，声线保持着疏离：“既然分手了，以后不许找他。”

        这个想法让她不寒而栗，丝毫没有庆幸。

        慌乱地扯上衣领，邬怜不敢声张，侧脸躲闪，尴尬得十指紧攥，一时忘记先系扣子。

        瞿棹只是拿她当一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玩物，而非有丝毫的喜欢，是她不识抬举，竟然肖想揣测他对自己暗藏心意。

        但两种文字的寓意截然不同好吗？！

        瞿棹瞧见，托着她的腰让她下去，随之起，目光懒漫睨下，用平淡的声音问：“不好听吗？和你学的。”

        她不敢说，除了瞿闻，她同样不想找他们任何一个。

        真是蠢。

        岂料，瞿棹从容地掀起眼，语态慢条斯理：“我小吗？”

        目光怔然，邬怜想到很久之前，瞿棹看到她给瞿闻的聊天备注，是亲昵的puppy。

        “……”

        邬怜不信。

        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邬怜想打他脸。

        真的听不出羞辱么？

        察觉她动气，瞿棹眼底神色依旧寡淡，声音不辨情绪，“那就叫小狗。”

        角颤了颤，邬怜心里像拧了劲儿，牵扯出丝丝拉拉的痛，让她语气顿变疏冷：“我是人，我有清清楚楚的名字。”

        “……”

        一瞬间，邬怜的咙像是满棉花，艰涩难以出声，最终归于沉默。

        在他黑漆眼珠凝滞的几秒间，邬怜也发现他目光所及，同时低，虚虚看到睡衣领口内粉的尖，此时被前襟边缘布料遮掩，随时都有出的危险。

        指路：[某梨今日可见]

        “……”

        邬怜半天没有出声，瞿棹不恼，轻轻了她细发，像给物顺，眼神变得柔和，“在学校，你可以找我。”

        邬怜眼神空了几秒，明白过来后，真想扇自己一巴掌，清醒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