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子被方故幽调教了数月,竟是已经仍凭如何抚前端也无法去了。
玉势的深度已经到了他后的转折点,再往里就要插进结。谢辞需试着往下坐,但仅仅是一点刺激就让他失了力,脸上淌泪,颊间绯红。
他眯起眼,回想着梦中,手上动作加快,咙间溢出的也愈发急促,却始终不得释放。
他捧在手间打量了几眼,脸上忽地热起来。方故幽虽然给了他这东西,但谢辞需还未主动拿出来用过。
他背上渗出热汗,看起来更加光柔腻,微分的双绷紧翘实,间被玉势暴捣开的红通通地泛起,着冰玉艰难地吞吐。
谢辞需有些沉迷在自渎间了。他爽得迷迷瞪瞪,双眸涣散,甚至没有察觉到有人推开房门,抚起珠帘进来了。
“这倒是不认主,什么东西都能咬紧了吃得欢……”
倒是没料到,一进门就能看到谢辞需裹着一大堆已经翻乱了的他的衣物,歪倒地躺在床上自渎的香艳场景。谢辞需背对着他,那翘的屁里夹着玉势,啜得一翘一翘,双直抖。
他维持不住坐姿,不知不觉已经仰躺在榻上,一只手咬在贝齿间,另一只手按在玉势底座,向上往自己间抵入。
方故幽伸手揽着谢辞需的腰,让他转了个,乖巧地仰躺在书案上。沾着墨水的笔尖不偏不倚地落在了谢辞需前已经立如红豆般的艳红尖上。
谢辞需原先闭着眼,甚至没听到方故幽拂开珠帘进来的声音。直到人站在榻前开口,才吃了一惊,慌乱地手撑着床坐起来。他下还坐着那枚
谢辞需醒来的时候,双间一片冰凉腻,上也泛着酸,不太爽利。
谢辞需本有些受的癖好,适当的疼痛带来的刺激对他来说不亚于最高的淫。间被撑开的胀痛很快就化作了酥酥麻麻的,的淫水止不住地出,顺着玉势往下淌。
谢辞需呼急促,俊朗的脸上一片红晕。他下已经立许久,白的小玩意端还淌着情,滴滴答答地在小腹上,腻不堪。
方故幽语气中带笑,他用那笔横斜刁钻地了谢辞需数下,把人得小腹抽紧,双眼迷瞪失焦了,这才出沾水的笔杆扔到一边,换作自己更加大的,挤着水的口送了进去……
方故幽搁笔,又秉起另一只大短杆的狼毫笔,在谢辞需紧张的注视下,反转笔,沾了沾谢辞需小腹上的,就往他被挤开的双间送去。
谢辞需一抖,那笔便偏了力,地开,在谢辞需微隆的峰上斜着画出去一抹艳色。
将那玉势放置在榻上,谢辞需双膝跪着,手指扶着那,挤开了仅被开的后,借着坐势往下沉。到底是没甚经验,谢辞需连脂膏都忘了涂,直接往上坐,疼得眼角泛泪。但被彻底开凿过的眼还是住了玉势,柔腻吞吐,将玉势徐徐送入,一口气吃进去半。
一笔失误,方故幽也不见恼。他以那点粉的珠为,在浅红色的晕上执笔描摹,很快便点出了一朵淫艳的梅花。
方故幽已经出门一旬有余了,他们少有通信往来的习惯,谢辞需甚至不知方故幽何时才能回来。
谢辞需撑起,从抽出的小匣里取出一柄玉势。那东西有些沉手,拖在掌心也直往下坠。通冰冰凉凉的,形状雕琢得颇为写实淫靡,前端膨大,棱面突出,中间壮得一手难握,青盘踞,底端则有一个宽的底盘,以供放置。
“有这么饥渴吗。”
方故幽回谷后,按着惯例先是去拜见了孙前辈,再回到自己三星望月养着人的住。
另一侧的也被这样描上了一点红梅,羊毫笔尖在感的首淫孔上反复扫过,激得那两枚粒更加充血。
下粘腻得不太舒服,但是一回想起梦中情景,谢辞需又忍不住伸手摸进间,抚上翘的,息着捋动了起来。
他怔愣了片刻,才回过神来,知自己只是抱着那人的衣物了一场春梦,醒来依旧是孤一人,在三星望月的冷风中煎熬着。
沉香木的笔杆一口气进了半,谢辞需脸上顿时涨红,不住气,下却是已经诚实地住了笔杆,一张红的小嘴着深黑色的笔不住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