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各有志,岳某绝无阻拦之意。”
“哎呦喂,嵩山派还真威风啊!”杨莲亭贱兮兮的声音又响起来了,他也学着费彬招招手,“各位大哥,劳烦保护好老刘家眷,若是咱们神教来了这么多人,还护不住老弱妇孺,以后在江湖上可怎么混?”
“洗都洗完了,”杨莲亭冷哼一声,“左冷禅还能如何?”
禁满面春风。
“我让刘兄赶紧洗手,怎的就得罪五岳剑派了?”杨莲亭走出来,正气的脸上偏生多出几分小人得势的得意感觉,“你们嵩山派不同意,人家华山派恒山派,还有刘兄自家师兄莫大先生说不同意了吗?”
左冷禅的人要出手!
在场众人里,刘正风的武功不说数一数二,也算得上尖。
“哼,老夫也没有!”后面一位抱剑老者开口,“师弟既然不愿理会江湖纷扰,以往情分念不念随便,自去过你的安稳日子吧!”
“好大一帽子哟!”杨莲亭嗤笑出声,教主的手,让他别气。
同时屋跃下一人,形瘦削,对着那小金盆便是一脚!
只见一艳红的衣袖轻描淡写的拂起来,恐怖的内力磅礴而出,什么暗什么十三太保,俱在瞬间被掀翻了去!
刘正风好话说罢,便走上前,金色的盆里盛着一汪清水,一时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小小的金盆上。
刘正风震惊,但显然明白有高人帮了自己。
他也不客气,一步抢上前,将自己双手浸入清水之中,带着内力怒,“我刘正风一生行侠仗义,此番不过带家人求个安稳度日,究竟是何人非要阻我!”
他说着却没上前,手一挥,顿时屋跃起数十嵩山派弟子,“控制住刘正风的家眷!”
他朝暗打了手势,立刻又有两人跃出来,赫然是十三太保的另外两位。
“小子,你敢如此放肆!”费彬怒,“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岂是你能分论的!”
他转了一圈,嬉笑,“老刘手都洗完了,你们破坏也没破坏成,主人家都不与你们计较了,赶紧吧!”
刘正风脸色大变,怒,“嵩山派未免欺人太甚!”
十三太保一出手,竟是连刘正风也不敌。
他笑,“各中原因,想必各位已经清楚,刘某已受朝廷册封了一个小小的参将。常言,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从今以后,我刘正风就退出武林,还望大家在此为刘某个见证!”
费彬脸都气红了,“伶牙俐齿的小子,我看你是找打!”
“师兄!”刘正风目光正正的望着莫大,眼里竟有诸多感慨,“多谢师兄成全!”
只见寒光闪过,一小暗冲着刘正风飚而来!
东方不败倒是没生气,这人一看脑子就比不过他神教长老,只能被莲弟气得七窍生烟。
那小金盆稳稳的顿在原,里面水纹都未泛起一丝。
二十青衣侍卫五十紫衫侍卫被杨总点名,也不藏了,瞬息出现在刘家妇孺边,兵刃对着嵩山派弟子,将
“他日,若诸位再来到衡山城,仍然是我刘某的好朋友,只不过,江湖中种种恩怨是非,就恕刘某不再过问!”
几位武林颇有分量的前辈神色惋惜,杨莲亭认不出他们份。
但尼姑打扮,被几个尼姑弟子围在中间的应当是定逸师太。
“小兄弟说的没错,”一个气质温雅的中年男人走出来,“岳某只是感到可惜,以正风兄在江湖上的名望,大家尊敬还来不及,正风兄武艺高强正值壮年,就此金盆洗手,江湖上又少一位德服人心的豪侠。”
“所以说,哪有什么得罪五岳剑派,”杨莲亭待场上稍静,大笑,“我不过得罪你们嵩山一派罢了!”
被掀翻的费彬铁青着脸色在外场站稳,“刘师兄,盟主不许你金盆洗手。”
杨莲亭表情无辜,“你们嵩山派与其他四家意见相左,难不成还强求人家赞成你们破坏这场盛会不成?”
“哪来的小子,竟然敢与五岳剑派为敌,”费彬没有上前,他还忌惮之前将他一举掀飞的红衣人,“躲在小娘子后,算什么英雄好汉。”
“刘某在此,多谢各位了!”
他内力差,空有剑招护不住那小金盆。
“老刘,赶紧的!”边上一个青衣后生瞪着刘正风喊,“洗手啊!”
“教主……”杨莲亭边人的手,低声唤。
刘正风遇见惊变,退后两步,那暗与他而过,正要打上金盆边缘。
他也想顺便让莲弟风光一把,给江湖人认认脸,免得以后再有不长眼的凑到莲弟面前耍威风。
不只是哪家好友,能请来这般武功高强之人!
来人正是十三太保之一,仙鹤手陆柏!
说着,他连忙抢上前要护住妻女,费彬边上一人跃出来,两人对上一掌,内力相冲,刘正风竟是不敌落了下风,退后几步内息翻涌涨红了脸。
随即,费彬阴狠的看向刘正风,“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既然要退隐江湖,那便让家中无辜受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