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绯眼观鼻、鼻观心,推测景逸是没把她蛊已解除的事告诉虞霜,而虞霜不知从哪得知景逸要给她下毒,所以过来挽救,她貌似对景苍还余情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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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逸痛似的扶着脑袋,“我只是想让虞绯替我办一件事。”
虞绯玩着景逸的玉佩轻拍两下他腰腹,柔声:“好了,你王爷肚里能撑船,别跟她一般计较。那毒我又不是不吃,等会拿过来了,我立刻吃,自己吃……”
景逸白她一眼,没好气:“你要真想,方才就不会说那几句激将她的话。”
虞绯:“……”
景逸生平见过不少女人,清高的、温柔的、妩媚的……但哪一个也不如虞绯这般,她时而似贞洁烈妇,时而似风情妖女,一言一行仿佛带了把钩子,直叫人爱恨交加、罢不能。
早点遇上也没用,她心里抵烂黄瓜。
侍从立即上前,要抢虞霜手中的瓷瓶,将她桎梏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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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人出现内讧,虞绯不介意为他们火上浇油,以便自己寻得良机逃跑。她佯作无辜地:“告诉妹妹也没什么,就是王爷叫我出府杀死景苍,怕我不够听话,特地用毒……”
他痴了须臾,微笑着说出一句肺腑之言:“虞绯,我有些后悔,怎么没有早点遇上你。”
景逸的法也能理解,他和虞霜由蛊合作,现在这个媒介消失,他在虞霜眼里必胜的资本没有了,说不定虞霜会趋利避害――反水告密。
她抬起下颌,示意着,“疼死了,我脸绝对被你掐红,你一点不知心疼我。”
“好。”景逸浑然不觉,欢快出门。
她问景逸:“他们不是有蛊,为何你还要这般谋害太子?”后觉反应过来,“难蛊出了什么问题?”
“发生了什么事?”虞霜追问。
景逸面上阴晴不定,沉半晌,命令侍从:“来人,把她给我拖下去,关起来!”
景逸被戳中心事,又见满地狼藉,怒:“还不快把她押下去!”
一个柔的女声打断他们,杂沓的脚步声接踵而来。虞绯睁眼,见虞霜气吁吁地夺过景逸手中的瓷瓶,质问他:“你为什么要杀虞绯?”
“什么事?”虞霜不依不饶,“你答应过我,不伤太子命。”
感觉他刚刚说话还真心诚意,她见机:“往后余生,请王爷多多指教。”引他起,“好了,我真要换裙子,你在门外等我,断散一来,我乖乖就吃。”说着,轻轻投怀送抱了一下,顺势扯下他的玉佩。
侍从慌忙照,他又吼:“再去找瓶断散来!”
景逸神色有些扭曲,“眼下事态有变,不能用之前承诺一言以蔽之。”
她佯作羞恼地抽回手,哼:“你我的第一回,你要这么敷衍,我指定不会同意。好饭不怕晚,要吃,我希望我们都能吃得酣畅淋漓。”
他按住她在他腰间作乱的小手,笑:“你都没试过,怎么知我不疼你?”摩挲她细的肌肤,“要不趁这会儿,我补偿补偿你?”
虞绯赶忙松开玉佩。她本想借暧昧,伺机扯下景逸的玉佩,没想却勾起了他的色心和火。
虞霜惊骇,然后用力将瓷瓶往地上一掼,瓶子四分五裂,毒粉撒了满地。
“住手!”
“闭嘴!”景逸狠狠瞪她。
景逸瞧她莹白小脸上两指红痕,像的花儿受了轻微摧折,那一愈加嫣红滴,惹人血脉贲张,想要采撷蹂躏。
虞绯讪讪,转瞬故作委屈地鼻子,“你那样对待我,我当然不高兴,肯定想法气你。”
她弯下子,钻了进去。
虞绯赶紧打开衣柜,将蟒纹玉佩放到密入口的开关上,只听“咔哒”一声,半扇柜缓缓移离,出一个半人高的黝黑,深晕出模糊白光,密两旁似乎嵌着夜明珠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