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门外又不凑巧地响起敲门声。
“不是因为要替你解毒,才与你这件事。”
想要……什么?
洇他的睫,模糊了眼前之景。可借着幽幽烛火,史子眇还是看清了前的是什么:
太近的意和清甜的桂花香轻易就将你拖到了失控的边缘,你的指甲用力嵌进掌心,勉强制止了自己向史子眇靠得更近。
回了厢房你就扑到床上仰躺着,毫无生气。
“史君如果不愿意,其实不必……”
看到史子眇手中的桂花糕一下跌落在地,你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已经脱得不剩什么了,赶忙拉过被衾替自己遮上。
史子眇脸上的慌乱无措一下消失无踪,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捻了又捻。
就连接吻也坚定了几分,细细过齿列,诱着你张开了口。
你在史子眇温柔的抚下成一滩春水,由着他抚过你的每一寸,再将手指探入翕张的花,耐心地慢慢扩张。
“好孩子,你在吗?我给你送桂花糕来了。”
“这是没办法的办法了。”
不该勉强史君。你胡乱摇着,拒绝的话来不及说出口双就被堵上了。那片柔在你的上辗转,轻而易举瓦解你本就不坚定的防线。
哪知闭了眼后半晌没入睡,反倒是子越来越热。
不仅是背德,还是渎神。
比起第一次,史子眇似乎熟练了许多,解你衣衫的手也不再发抖。衣袍坠落,他的掌心覆上你的团,换来你情难自抑的呻。
“如果我说,是我想要呢?”
只是余毒,不至于让你意识不清。你双颊涨得通红,忍着羞耻开了口:“劳烦史君出去随便找个侍从,就和他说去歌楼请一位小倌来。”
你咬“嗯”了一声。
“好孩子,我帮你。”
想着想着你心中越发烦闷,索翻了个盖上被子,打算就这样草草睡一觉。
其实说白了,他对你并没有男女之情。
你咬牙支起子,结果手臂发,又跌了回去。
起先你以为是穿得多了,闭着眼去解自己的衣袍。等到衣裳落了满地,热意却只增不减,你才明白不妙:怕是余毒发作了。
“史君?你……你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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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白那件事对史子眇的冲击该有多大。他虽说是为了救你才的那事,可事后怎么也越不过心里的那坎,一直有愧。
“你……想找小倌?”
佛像慈眉善目,垂眸笑,悲悯地看着他。
既然史子眇不愿意和你。
史子眇也很快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史君……”
然而在圆的前端抵住口,试探着挤进半个的时候,你还是抓住了史子眇撑在你侧的手。
旖旎氛围一点一点在厢房内渲染开来。
“是我想要你,好孩子。”
永远带着温和笑意的仙人此刻面色红,双眸着灼的情,没有半分不情愿的神色。
你张了口,本该是哀求史子眇不要靠得更近,刚唤了他一声,剩下的话就都被急促的息吞噬——史子眇在你的床榻边坐了下来,过近的距离让你们的贴在了一起。
“是余毒未消吗?”
你别过等着史子眇出去替你和侍从吩咐,情化作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角落,你感到有一只手温柔地替你拭去了汗珠。
史子眇用了力,一片的口轻而易举地吞入大截,的棱摩过肉上凸起的肉,你一下蜷紧脚趾,没了声音。
望在脑海里翻搅,好半天你才反应过来史子眇说的是什么,难以置信地仰起脸看他。
你不该叫史子眇进来的。可若是不叫,怕是在你从厢房里出去找到其他人前,你就会被这情毒折磨亡。
史子眇俯吻你,温柔缱绻,开口时声音带上痴恋——绝不该是长辈对小辈该有的情愫。
情毒烧,一和史子眇对视你就会回想起那荒唐的一夜,只好狼狈地别过了脸,努力抑制息。